第(2/3)頁 倒像港劇里便衣刑警的樣子。 丁烈以為他就是個退役的兵蛋子,不足為懼。 他張口就罵:“哪來的撲街仔,也敢打老子?賠錢!我被你打得骨頭裂了!賠給老子五百萬!否則我饒不了你!” 顧謹堯活這么大,敢罵他的人,真的不多。 敢勒索他敲詐他的,更是少之又少。 他眉眼猛然一冷,一把抓起丁烈的胳膊,就把他往門外拖。 也沒看他怎么用力。 眨眼間,丁烈就被他拖到了門外。 蘇婳急忙跟出去。 丁烈傷到了股骨頭,站不起來。 就那樣被顧謹堯硬生生拖出去老遠,褲子都磨破了。 顧謹堯一言不發扯著丁烈,往人少的角落里去。 薄唇抿得緊緊的,眉眼冷峻,寒得結冰。 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這老男人剛剛踩了蘇婳的手。 踩了她視為生命的手! 那他的手,也不能留了。 丁烈皮膚被堅硬的路面摩擦得生疼,裂開的骨頭更是疼得鉆心。 一路上,他不停地破口罵道:“你是哪來的龜兒子?我教訓我女兒,關你屁事?” 聽到“女兒”二字,顧謹堯腳步停下來。 他垂眸,眉眼冷冽,盯著丁烈,“你再說一遍。” 丁烈愣了一下,很快罵道:“你是哪來的龜兒子。” 顧謹堯眼神硬了硬,眼底殺氣一閃而過,“不對,后面一句。” “我教訓我女兒,關你屁事?” 顧謹堯眼皮一掀,“蘇婳是你女兒?” 丁烈下巴抬起,“是,你是她什么人?” 顧謹堯沒應,看向不遠處跟過來的蘇婳,問:“他真是你父親?” 蘇婳點點頭,“不過,我從小到大沒見過他,不久前才見面,這是第二次。” 顧謹堯松開丁烈的手臂,身軀筆直,“你想怎么處置他?” 蘇婳看著丁烈,平靜的口吻說:“丁先生,‘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這個道理,你應該知道。你對我一分感情都沒投入,如今想不勞而獲,比登天還難。我只會聽我媽的話,如果你想要錢,就去求得我媽的原諒。” 丁烈見她死犟死犟的。 就是不肯給錢。 他扯起唇角,發狠道:“你給我等著!”???. 蘇婳淡淡一笑,“我勸你理智點。魚死網破這種事,最好不要做,你不是我的對手。” 她是笑著說的。 整個人清清雅雅,安安靜靜。 但就是透著那么一股子狠勁兒。 丁烈一時拿她沒辦法,咬著后槽牙,發狠道:“你跟你那個冷血絕情的媽,簡直一模一樣,都是見死不救的主兒!” 蘇婳就笑啊,“且不說你當年對我媽有多絕情,就說說三年前吧。那時我外婆病重,我們一家賣房籌錢給她治病,你在哪里?但凡你當時伸手拉我們一把,別說你現在要五百萬了,就是要五千萬,我都會眼睛不眨一下地捧給你。” 丁烈自知理虧,不出聲了。 可是就這樣走,一分錢沒拿到,他不甘心。 “少夫人!少夫人!你沒事吧?”司機阿忠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他剛才去公廁方便了。 一出來,就看到蘇婳和丁烈,還有顧謹堯站在路邊上。 一個丁烈,一個顧謹堯,都是危險人物。 他立馬就慌了,急忙跑過來。 蘇婳沖他搖搖頭,說:“我沒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