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相公?”白夙詫異。 眼前人,正是梟絕。 “剛剛有個鬼祟的人,”梟絕凝向黑夜,但顯然追不上了。 “我知道。”白夙明白了。 她和梟絕同時在追黑影,所以撞了。 “相公,你怎么在這?”白夙問。 按理。 梟絕都該出大漠了。 “三叔發(fā)病了,比預(yù)期更早更嚴(yán)重,迷藥的量不夠,所以,我先行來西戎找你。”梟絕道。 他沒說的是。 事出緊急,他連夜走的沼澤地。 更沒提的是,他從未想過獨自回南岳。 白夙看著他干凈的衣袍和臉,知道是不想讓她擔(dān)心,特意清洗過了才來。 而且,今日能到西戎,這是壓根就沒回南岳。 這男人啊…… 白夙有些無奈,眼底卻是柔軟。 梟絕卻陡然一僵。 “怎么了?”白夙抬眸。 因為相撞,白夙整個都在梟絕的懷里。 他的雙手則攬在白夙的腰上。 方才緊迫,白夙只裹了件袍子。 單薄的布下,腰肢柔軟的觸感和玲瓏的曲線都一清二楚。 清晰得,梟絕掌心滾燙。 他正要尷尬回應(yīng),但一低頭。 白夙的袍子松了,衣襟處春光乍現(xiàn),那半隱的雪白和飽滿近在咫尺,呼之欲出。 梟絕的呼吸猛的亂了。 白夙低頭,不禁一滯,但隨即笑了。 她與梟絕早有夫妻之實,也算相識相知。 但這個男人的反應(yīng)總是那么有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