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抵達(dá)京都。 回到日月灣。 墨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襯衫手洗了。 平時舍不得穿它,疊得板板正正,放在床頭上,晚上睡覺前,摸一摸。 濃釅的感情需要有個寄托。 修長手指輕撫襯衫上的白鶴,墨鶴想象陸恩琦拿著繡花針一針一線地繡,驚訝于她的手巧,看著十指不沾陽春水,居然能繡出這么活靈活現(xiàn)的白鶴,想必私下沒少下功夫吧。 想著想著,他又開始心疼她。 繡那么多針,縫那么多針,密密麻麻的針角,縫得得多累?應(yīng)該沒少扎手吧? 可他從來沒聽她沒抱怨過。 她呈現(xiàn)給他的都是歡樂和甜笑。 墨鶴把襯衫抓在掌心,想念陸恩琦,想得揪心。 他脫掉身上的睡衣,將襯衫小心翼翼地穿在身上,一顆顆扣好扣子。 襯衫尺寸正合身,熨帖的面料溫柔地貼合著肌膚。 他想象她的撫摸,她熱烈而俏皮的吻,和她絲緞一般光滑的肌膚,以及她的軟玉溫香。 他對那個年輕女孩瘋狂著迷。 人真是奇怪。 二十多歲時,從沒對女人動過春心。 三十多歲后,動起春心來,一發(fā)不可收拾,猶如棉花堆著火,沒救了。 周末放假回來的顧逸風(fēng),推開門,就看到這一幕。 他雙臂環(huán)胸,倚門而立,沖墨鶴調(diào)侃一笑,“師父這件襯衫是高定嗎?穿在你身上帥得一塌糊涂。” 墨鶴漫不經(jīng)心地嗯一聲。 “猜得沒錯的話,應(yīng)該出自年輕女設(shè)計師陸恩琦之手吧?” “是。” 顧逸風(fēng)嘖一聲,“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墨鶴黑沉沉的眸,瞥他一眼,“請你出去。” 顧逸風(fēng)見好就收,連忙退出去。 迎面碰到顧北弦,顧逸風(fēng)道:“果然如我所料,我?guī)煾甘前倌觌y得一見的大情種。希望我小姨能善待他,如果她以后移情別戀,真對不起我?guī)煾敢黄V心。” 顧北弦好看的眉微微一挑,“你呢?” “我什么?” “你自己清楚。” 顧逸風(fēng)微微聳肩,“我努力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按照你和爺爺?shù)囊螅趯W(xué)校好好結(jié)交人脈,拉攏人才,就等畢業(yè)后進(jìn)公司,一展宏圖了。” “我說的是你和顧纖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