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尤其聽不得“老”這個字眼。 他糾正道:“我不老,今年才三十歲。” 蕭逸彎起唇角,覺得這人好耿直。 他口中的“您老”,是尊稱,也是戲稱,這人卻認真了。 蕭逸笑著說:“您不老,一點都不老,您三十,我二十八,您看著比我還嫩呢?!? 秦野臉色這才緩和了些。 蕭逸招招手,讓服務(wù)生給秦野重新上了一杯威士忌,又給鹿寧來了一杯長島冰茶。 果盤端上來,點心擺上。 蕭逸往下壓了壓手,“野哥,你和嫂子繼續(xù),繼續(xù)啊,玩得開心一點。有事讓服務(wù)生喊我,我就在樓上辦公室。今晚的單全記在我賬上,你們不用管,想喝什么,自己叫?!? 秦野不喜歡占人便宜,“不用,我?guī)уX了。” 蕭逸嘿一聲,“弦哥是我最好的哥們,弦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來我這里玩,是給我面子,什么錢不錢的,提錢傷感情?!? 秦野拗不過他,點點頭,“那下次我請你。” 蕭逸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這個耿直的大boy,有便宜都不占,他喜歡。 蕭逸轉(zhuǎn)身離開,拿起手機,給顧北弦發(fā)信息,匯報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末了,把秦野好一頓夸。 太樸實了,這孩子,像個原始人。 等他走后。 秦野看向鹿寧,“你的身手比我想象得好。” 鹿寧自謙,“還湊合。你身手也不錯,過肩摔摔得很利索,飛刀使得也快?!? 她撿起剛才掉落到桌上的飛刀,借著隱約的燈光察看起來。 那刀是銀色的,薄而鋒利,比柳葉稍微長點,約七八厘米左右。 鹿寧微微一笑,“你挺會鉆空子的,八厘米以下的小刀,可以過安檢。” 秦野垂眸盯著她捏刀的手指,慢吞吞地說:“我以前用的飛刀大,后來越用越小。其實刀不刀的無所謂,主要是使刀人的內(nèi)力。我?guī)煾付疾挥玫?,他用柳葉,運功如刀,可以一葉封喉?!? 鹿寧贊道:“厲害了。” 秦野揚唇淡笑,拿起杯子喝酒,眼角余光卻偷偷地望著她。 光怪陸離的燈光里,她那么美,美而英氣,眉眼動人。 秦野忍不住把他們以后孩子的名字,都想出來了。 如果生女孩,叫秦鹿。 如果生男孩,叫秦陸。 他有盜墓的黑歷史,這輩子恐怕都不能改姓顧了,姓秦也挺好的,陰差陽錯,隨了母親秦姝的姓。 鹿寧放下酒杯,捕捉到他灼熱的目光,問:“你在想什么?” 秦野急忙別開視線,耳根微紅。 他垂下眼睫說:“沒什么?!? 鹿寧一雙漂亮的小鹿眼,洞若觀火,“一般男人說沒什么,通常就說明,他心里在想一些不可告人的東西。” 秦野不敢說。 他想的是,和她生孩子。 生孩子這事,的確挺不可告人的。 這才認識不到一個月,他就把未來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太快了。 兩人在酒吧里又坐了半個小時。 可能喝了酒的原因,平時話極少的兩個人,比平時話多了些。 喝完酒后,秦野叫來服務(wù)生結(jié)賬。 服務(wù)生死活不肯收。 秦野只好作罷。 兩人出門,找的代駕也到了。 上車。 秦野送鹿寧回家。 車子開了沒多久,鹿寧的頭越來越暈。 她抬手按著額頭,納悶,“我喝的什么長島冰茶,酸酸甜甜的,感覺沒有度數(shù),怎么后勁兒這么大?” 秦野一聽,可擔心了,“你難受?” 鹿寧按著胸口,“不太舒服,頭悶悶的,好像喝醉酒的感覺?!? “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 “就是醉酒,用不著去醫(yī)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