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眾人鄙夷的目光像箭一樣,一道道射向華棋柔。 華棋柔富太太一個,養尊處優慣了。 走哪兒都被人哄著捧著,哪受過這種待遇? 臉色肉眼可見地難看下來。 她扭頭對身后的傭人,尖刻地說:“還愣著干嘛?快推我走!離這個瘋女人遠一點,神經病!” 蘇佩蘭聽到了。 她是有仇當場能報,絕對不會留著過夜的性子。 她唰地一下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睨著華棋柔,大著嗓門罵道:“你才是神經病!瘋女人!不要臉!狐貍精!死三八!” 華棋柔性子陰柔,欺軟怕硬。 最擅長背地里耍陰謀詭計。 明面上就不夠看的了。 尤其對上蘇佩蘭這種風風火火,快意恩仇的性子。 她都支棱不起來。 一張臉鐵青著,呵斥身后的傭人:“讓你推快點!推快點!你耳朵聾了,聽不到嗎?” 傭人不敢怠慢,推著她,一路小跑起來。 跑得太急,半路差點撞上一個大肚子的孕婦。 孕婦由她婆婆陪著。 也是巧了。 她婆婆是個十里八村都出名的悍婦。 老婦人單手掐腰,指著華棋柔的鼻子,破口大罵:“你眼瞎嗎?長眼不看路!撞到我兒媳婦怎么辦?我兒媳婦受驚了!嚇著我大孫子了!賠錢!” 老婦人唾沫星子,都噴到華棋柔臉上了。 她中午吃的韭菜餡大包子,還吃了兩瓣蒜,那味道。 嘖嘖,那叫一個難聞。 華棋柔抬手擦了擦臉上的唾沫,被熏個半死。 醫院里人多。 聽到動靜,眾人紛紛朝她們看過來。 華棋柔嫌丟人,從錢包里抽出一沓錢扔到地上,氣呼呼地說:“給你錢!拿著快滾!” 蘇婳遠遠地看著華棋柔的窘迫樣,撲哧笑出聲。 真是狐貍精怕張天師,一物降一物。 顧北弦打完電話,返回來。 見蘇婳眉眼彎彎,笑得很甜。 他走到她身邊坐下,摸摸她的頭,問:“發生什么事了?笑得這么開心?” “剛才遇到華棋柔了,感覺她挺慘的。” 想到她前些日子的遭遇,顧北弦微微勾了勾唇,“是挺慘。” 當然,他口中的慘,跟蘇婳說的慘,不是一個概念。 他說的慘,簡直是慘無人道。 不過,他沒說,這輩子都不打算告訴蘇婳。 那件事,太陰暗了。 他不想讓她看到他陰暗的一面。 越是在意一個人,就越恨不得在她眼中完美無缺。 陪蘇婳做了ct,萬幸鼻骨沒骨折。 由醫生幫忙處理了下鼻子里的傷口,開了點消炎藥和生理鹽水。 顧北弦又讓醫生額外給開了兩盒補血的口服液。 出了醫院。 顧北弦派人送蘇婳回家。 叮囑她在家好好休息,他回公司忙了。 回到家。 蘇婳去衛生間洗了把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