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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適中看著韓清宇的眼神，再次堅決肯定的開口說道：

    “我絕對能夠確認，確實是這樣的！”

    “因為當時那個時間點，我根本沒有做好上臺的準備。”

    “當然了，并不是說那個時間我不能上臺。”

    “而是說那個時間節點，并非是一個換人的好時機。幾乎絕大多數人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換人。”

    “之前林主任也沒有跟你說過，任何有關換人的提示嗎？”

    韓清宇向面前的應適中再次確認道：

    應適中也是回答的斬釘截鐵。

    從眼神之中來看，可以看得出來不是撒謊：

    “絕對沒有，這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

    “因為在手術之前大家都已經做過分工，我當時沒有接到屬于自己的分工，還特意去問了林主任，需不需要我來幫忙。”

    “結果林主任告訴我，你只需要在旁邊觀摩就可以了。還特別強調了，我這次是來學習的，沒有資格上臺手術。”

    “結果到了手術臺上，不知道什么原因，林主任忽然把我招呼過去，讓我繼續賈寶的手術。”

    “嗯……其實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講。”

    說到這里，應適中的話忽然開始吞吞吐吐的。

    韓清宇知道，按照應適中的性格。

    能夠被他隱瞞到現在而且又像這樣吞吞吐吐的，應該會是一條重大的線索。

    只是因為這條線索實在是有讓他的內心之中有些矛盾，才會被隱瞞到這個時候。

    在這種時候自己要做的，就是在后面推他一把，逼他把這句話給說出來。

    于是，韓清宇看著面前的應適中開口說道：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讓你隱瞞到現在，但是我覺得你可以先試著說出來。”

    很明顯，這樣的提議比較溫和，眼前的應適中也比較容易接受。

    所以應適中在看了看眼前的韓清宇之后，也是終于艱難的開口說道：

    “在進手術室之前，我好像聞到了賈寶身上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奇怪的味道？”

    “能說說是什么味道嗎？”

    韓清宇再次重復了一遍應適中剛剛的話，又再次向著應適中發問道。

    應適中說話的語氣再次變得吞吞吐吐的，他看著眼前的韓清宇，聲音逐漸小了下去：

    “當時根據我的觀察，賈寶的身上好像有一股……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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