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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已經(jīng)漫過了頭頂，耳邊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余顧晚只覺得意識昏昏沉沉的，似乎要死掉了一樣。

    眼睛睜不開，胸腔里嗆進(jìn)了水，火辣辣的疼。

    到最后，連呼救都已經(jīng)喊不出來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到她的求救聲。

    就在意識即將消失的那一刻，只聽到耳邊傳來撲通一聲，入水的聲音。

    緊接著，余顧晚感覺自己被人撈了起來。

    “顧晚？”

    “晚晚。”

    “醒醒，別嚇我。”

    說這句話的那人聲音顫抖，手指冰涼，余顧晚試圖睜開眼睛，卻怎么都睜不開。

    胸口傳來一陣壓力又松開。

    嘴唇忽然被人封住。

    氧氣被渡進(jìn)來。

    余顧晚忽然覺得胃部痙攣，緊接著一張口，把肚子里的水吐了出來。

    她掙扎著坐起來。

    一雙大手?jǐn)v扶著她，這雙手的主人關(guān)切地看著她。

    “你感覺怎么樣？”

    是陸九霄。

    余顧晚咳嗽了幾聲，整個喉嚨都覺得火辣辣的疼，她說不出話來，只能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陸九霄這才松了一口氣，失去了力氣似的，坐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余顧晚的后背，為她順氣。

    晚風(fēng)吹過，耳邊響起他人的竊竊私語聲。

    余顧晚渾身濕透了，她打了個寒戰(zhàn)。

    陸九霄忙站起來，撿起一旁脫下來的外套，披在了余顧晚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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