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男人仿佛絲毫不覺得自己的提議十分冒昧似的,神情鎮(zhèn)定自若,“怎么了?都是同齡人一起吃一頓飯都不行嗎?” 喬云舒冷哼一聲,“什么同齡人,你可比我大了好幾歲呢,都是一個老男人,跟我們也沒什么共同話題呀。” 厲寒霆眼底的暗色更加濃郁了,仿佛是一塊濃墨滴了進(jìn)去,化不開似的。 他的眉心突突地跳了兩下,從牙關(guān)擠出了一句話,“我是老男人?” 喬云舒仿佛沒有察覺到任何危險,雙手環(huán)胸,理直氣壯地說,“是啊,你不是誰是?” 王文禮見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趕緊張開口緩解氛圍,打圓場,“沒事沒事,厲先生也可以來,反正大家的年紀(jì)也差不了多少,都是朋友嘛,坐在一起聊聊天也沒什么。” 厲寒霆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和王文禮告別之后,喬云舒回到家,敏銳地發(fā)現(xiàn)男人身上的氣場好像有了細(xì)微的變化,明明剛才的心情瞧著還不錯,稱得上是愉悅,怎么現(xiàn)在又板著一張臉,跟誰欠了他二五八萬似的。 不就是她不同意他去參加他們的飯局嗎?男人就板著一張臉生悶氣做什么? 喬云舒從前只聽說過女人心,海底針,現(xiàn)在覺得男人心也一樣,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不過她也沒有那么多心思和精力去猜厲寒霆的心路,里程很快就將這件事拋棄掉,去看兩個寶寶了。 吃完晚飯以后就面臨了一個很尷尬的問題,厲寒霆住在哪里。 外婆家的房間只有三間,外婆一間,張嬸一間,喬云舒和寶寶一間,是正好合適的,如果厲寒霆要留下來,可沒有他能住的房間。 喬云舒給男人使了一個隱晦的眼色,希望他能有點自覺,這時候主動提出離開去鎮(zhèn)上的賓館,隨便住一晚。 但她的眼睛都快眨抽筋了,厲寒霆似乎也沒有接收到她的暗示,還直接反問他,“怎么了?眼睛進(jìn)沙子了,不舒服嗎?” 喬云舒氣得咬牙切齒,這時候也用不著暗示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我們家沒有多余的房間給你住了,你還是去鎮(zhèn)上的賓館對付一晚吧。” 男人苦笑,“司機已經(jīng)去鎮(zhèn)上了,這大晚上的,我難不成步行到鎮(zhèn)上去?” 早在下午的時候,厲寒霆就讓司機先去鎮(zhèn)上找賓館住下休息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