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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卿禮眉頭輕擰，兩人對視間，大家都心照不宣這其中的深意。姜卿禮沉默幾秒后點了頭：“好。你自己小心。”

    “嗯，放心吧，沒事。”

    兩小時后。紀時鳶和姜卿禮在樓下某間咖啡廳會合。紀時鳶進門感覺到充足的暖氣，熱得脫下外套。

    “喝點什么？”

    “燕麥拿鐵。”紀時鳶放下外套，坐下。姜卿禮叫來服務員上了咖啡。

    “有沒有什么發現？”姜卿禮問。

    “我這邊暫時沒有。”紀時鳶說：“可能時間太短，你呢？你們談得怎么樣了？”

    兩人互道情況，紀時鳶這邊倒是沒找出什么疑點來，但姜卿禮的面色卻并不太好看。

    “怎么了嗎？”紀時鳶直視他，問。

    “我沒見到張成鑫。”

    “？”

    白在上面坐了兩個小時？

    服務員把咖啡放下走了后，姜卿禮才開口說：“沒見到他，說臨時有事兒要處理。”

    紀時鳶抓著咖啡勺子僵住。

    這些人還挺沒職業操守的。雙方都約好了，結果這邊卻擺出這一副死樣子。不過也對，職場上有職業操守的也屬實沒有幾個。

    但也正是如此，叫紀時鳶更懷疑他們的態度以及平日生產線是否正規、是否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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