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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訴我?。?！”

    大叔用力地晃了晃陸西沉。

    陸西沉只感覺肩膀一疼，好像有什么東西扎進去了，她低頭一看，見到一節灰黑色的骨頭。

    是門衛大叔的手骨。

    手骨正繼續向下扎進去，陸西沉無法掙脫。

    “我只是問問……我說的是……我好像看見了……”陸西沉咬著牙，忍著肩膀傳來的疼痛。

    第一條規則說了不能再三再四，她已經惹怒門衛大叔兩次了，再惹怒一次就會違反第一條規則。

    “只是問問？所以你沒有親眼看見女門衛？”

    手骨向下延伸的狀況暫時停止了。

    她猜對了，不能承認自己見過女門衛，因為夜間看見女門衛是不正常的。

    剛剛那個女門衛的話也佐證了這件事。

    她是偷偷幫著「男人」來替班的，她嘴里說的男人是不是面前的門衛大叔暫時還不確定。

    “大叔，你認識女門衛嗎？”

    陸西沉回避了門衛大叔的問題，反問了另一個相關的問題。

    如果門衛大叔繼續追問，陸西沉就會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她擔心自己直接否認這件事，會導致無法繼續詢問有關女門衛的事。

    門衛大叔黑著臉，“夜間沒有女門衛?！?

    陸西沉轉了轉眼珠，換了問題，“醫院里有什么不對勁的事嗎？聽說有記者來了——嘶——”

    不知道哪個字哪個詞觸發了門衛大叔的機制，他那黑灰色的手骨又扎深了一分。

    陸西沉的五官因為疼痛糾在一起，她咧著嘴，咬著牙，“我只是聽說！”

    解釋完，陸西沉艱難的從兜里拿出一塊藕遞給門衛。

    但她的雙肩被控制住了，手只能舉起一半，大概到門衛大叔腰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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