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打球,他就坐在一邊吃著糖和小吃看著。 他也想打球,但郁墨淵說他彈鋼琴的手很矜貴。 郁墨淵把他照顧得很好。 至少在郁家這樣親情薄涼的地方,郁墨淵給了他亦兄亦友又亦父親的一段童年和青春。 溫度屬實有點冷。 郁墨淵直起身,拍了拍樹枝抖落到身上的雪,直奔主題,“一切不是都在往你想要的方向走?怎么突然悶悶不樂?” 郁敏川卻問:“只是一時之間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 郁墨淵擰眉,“此話怎講。” 郁敏川抬頭跟郁墨淵對視,“出車禍前,我從來沒想過要進郁氏集團,我以為我會彈一輩子鋼琴。車禍后我隱忍蟄伏,在趙芝柳一聲聲辱罵中,我做夢都想往高處爬。” “可我往上爬的目的,卻不是因為自己想要站在高處,而單純只是,不想因為殘廢而被看不起。” 郁墨淵反問:“你在集團也待了半年了,除了趙芝柳還有誰看不起你?” 沒有。 或許會有同情,但除了趙芝柳,絕對沒有人因為雙腿殘疾而看不起郁敏川。 但顯然。 郁敏川想說的跟郁墨淵所說的,其實并不是一件事。 郁墨淵又問:“而且復健結果不是人挺好?醫生不是說只要堅持下去,兩三年內是有望站起來?” 郁敏川仰頭,答非所問。 他說:“我把唐雪瑤殺了。” 郁墨淵一頓,隨后輕描淡寫地開口:“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殺也就殺了。” “不好奇原因嗎?” “你想說嗎?” 郁敏川垂眸,然后發出了一聲冷笑,“她給我下藥,想要孩子。” 又是下藥,又是孩子。 誰的手筆,毋庸置疑。 郁墨淵揚眉,“怎么,她得手了?失身了覺得自己臟了,所以在這自憐自艾?” 郁敏川淡淡回道:“下再多藥,對我都沒作用。” 郁敏川這句話,讓郁墨淵笑容頓失。 就算郁敏川沒有把話說穿說透,但大家都是男人,很容易get到了這句話的重點。 郁敏川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