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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什么年紀(jì)的男人都有，甚至還有八九十歲年近古稀的老頭，牽著毛都沒長齊的小男孩一起進(jìn)去。”

    “在我們好奇的時候，村長找了過來，說如果郁墨淵能再給幾萬塊，就送我們?nèi)艘粋€大禮。”

    元夙抬頭：“那份大禮，就是剛滿10歲的苗淼。”

    裝滿烈酒的酒杯突然脫手，玻璃杯掉在地上發(fā)出響聲，玻璃渣子和著酒液，濺灑了一地。

    宋君野已經(jīng)呆住了。

    他完全沒想到，苗淼竟然有這樣的童年。

    元夙接著道：“在苗家村，滿10歲的女孩就要開始‘工作’了，一般是村長開苞，村子想自己獨吞一筆錢，才找上我們。”

    “你知道我們?nèi)M(jìn)入村公所后，看見的是什么場面嗎？”

    宋君野抿唇，已經(jīng)開始共情了。

    他雙手緊握成拳，“別說了，我能想象得到。”

    元夙卻嗤笑，“不，那個畫面一定比你想象的還要恐怖。”

    “村公所里擺放著10張床，每個女人都被用鐵鏈綁著腳踝，只能在床周圍一米的地方走動，甚至連拉撒都是在床邊的尿桶里。”

    “有四五十歲卻蒼老的像七八十的婦女。”

    “有十幾歲大著肚子的孕婦。”

    “有被打得癡癡傻傻的瘋子。”

    “有……明明才十歲，就對那種事情見怪不怪的女孩。”

    元夙口中的十歲女孩，自然是苗淼。

    生在那種環(huán)境，她每天都能看到村里不同的男人在那狹小的地方對里面的女人做那種事情。

    沒人教她讀書認(rèn)字，甚至沒人有心情擠她，連親媽也早在不知道什么時候瘋了，只會癡癡傻傻地笑，或者歇斯底里地哭。

    因為沒接觸過外面的世界，當(dāng)時只有十歲的苗淼以為那種事情就跟人吃飯穿衣一樣平常。

    她甚至連分辨好惡的能力都沒有，眼神還像初生嬰兒般懵懂，連一句完整的話也不會說，只會，吃飯、睡覺這樣簡單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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