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人群中,清遠(yuǎn)此刻正跟個光頭和尚扭打在一起。 兩者很顯然都是打出了火氣,薅頭發(fā)、戳眼珠子、扣腳趾這些打法,早就不受顧忌地用上了。 自家?guī)煵黠@是打不過的對方,他臉上有不少淤青瘢痕不說,頭發(fā)更是毫無征兆地禿了好幾塊。 這模樣好像是鬼剃頭一樣,格外扎眼。 “老禿驢,你個死不要臉的,讓你的“鬼猴子”來偷老子?xùn)|西就算了,你還讓它給老子鬼剃頭。” “他娘的,你還敢上門嘲諷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我清遠(yuǎn)的名字倒過來寫!” 下一刻,幺幺就聽到師伯,河?xùn)|獅吼般吼聲,聲音太過雄厚,在寬敞的大雄寶殿里,可謂是余音繞梁。 “這能怪我嘛?我哪里是要偷你東西,我只是讓它給我拍幾張照片!” “是你自己抬手就跟打山炮一樣,符咒不要錢地砸,它是畜生,當(dāng)然有兇性啊!” 還沒等話音落下,扭打在一處的花和尚,頓時不服地反駁起來。 由于沒有前因后果,圍觀的眾人完全聽不懂,但是這卻不影響他們吃瓜。 眼看場面越來越混亂,自家?guī)煵畮缀醣粔褐颍坨鄣拿碱^瞬間皺了起來。 她沒有猶豫地擠出人群,然后在一道道目光注視下,一把抓住打得起勁兒的和尚脖領(lǐng)...... “哎哎哎,哪來的小賊偷襲老衲,松手...快給老衲松手。” 花和尚本來滿臉不服氣,非要跟面前的破落老道分出個勝負(fù),誰知道還沒發(fā)揮全力,后背就傳來股大力。 衣領(lǐng)處窒息的勒感,瞬間讓他臉色漲紅,他練的是佛門的密宗法,身形格外壯碩。 往常都是他揍別人,頭次被人卡脖子,一張剛毅的老臉?biāo)查g憋得通紅...... “不許欺負(fù)我?guī)煵⌒奈易崴滥悖 ? 幺幺充耳不聞,握了握拳頭,奶聲奶氣地威脅道。 老道士教過她,自己人要幫自己人,不管這個和尚有什么理由,上門打人就是不對。 對方煉得是很大塊,但對于幺幺來說,就是有點難舉而已,不過有靈力托舉,并沒有什么難度的。 “哈哈哈哈哈,老禿驢你沒想到,老子早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我背后靠山硬著呢!” “幺幺,你幫師伯抓牢了,師伯我今天非得好好出口氣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