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色降臨,繁星閃爍,暖黃的圓月懸掛空中,四周除了蟲鳴蛙叫,時不時傳來高低起伏的狼嚎。 夜里山間的氣溫比白日低很多,河邊的溫度更是尤為冰冷。 溫墨言趴在河灘邊上,被一陣刺骨的寒風(fēng)吹醒。 她費力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黑暗中,“嘩啦嘩啦”洶涌奔騰的河水。 她試著翻身起來,輕輕一動,全身刺痛,眼淚頓時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哇哇哇”大哭起來。 一邊哭一邊費力的翻身坐起來。 坐起來之后,癟著嘴環(huán)視四周一圈,除了自己身旁川流不息的河水,四周全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樹林和灌木叢。 她害怕急了,也不敢動,就這么坐在河灘邊上聲嘶力竭的哭喊。 “嗚嗚嗚…… 爸爸,媽媽…… 澤哥哥……” * 司家人將司暮澤哥倆壓制住后,拿起手表,看了手表上的視頻。 別說司暮澤哥倆,其他人只差掄刀子了。但畢竟都是歷經(jīng)過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成年人,不會像司暮澤哥倆那么沖動。 說白了,就是一個心思不干凈的傭人,因為嫉妒引起的。 司奶奶憋著眼眶里面的眼淚,對著家里保鏢道: “將余蘭和胡嬸給我?guī)氯ィ劝讶苏业搅耍以賮砺退齻兡概阗~。” 兩名體型彪悍的保鏢二話不說,扯起胡嬸母女的頭發(fā)就往主屋后門方向走去,完全沒有給胡嬸一絲求情的機(jī)會。 胡嬸也算是家里的老人,十八歲就到司家做工,結(jié)婚生子以后仍然一直在司家工作。 因為要工作,男人在外省打工,孩子沒人帶,她就帶在身邊,一邊照顧孩子,一邊工作。 只要孩子不影響到其他人,司家也沒有管,也體恤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不容易,又是家里的老人,所以多少對她也寬容了一些。 只是這余蘭,在司家待著待著,就生出了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胡嬸也是知道的,但她并沒有糾正余蘭這不切實際的臆想,甚至覺得余蘭長得不錯,也不是不能爭取爭取司家這少奶奶的位置。 這會兒胡嬸害怕了,后悔自己對余蘭的縱容,但是已經(jīng)晚了。 最終司家連求情的機(jī)會都沒有給她。 她在司家待了幾十年,太清楚司奶奶的手段,自己母女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不死怕是也要癱了。 客廳站著的傭人都是在司家干了十年以上的老人,眾人看到胡嬸母女的下場,人人自危,嚇得冷汗淋淋。 溫墨言不被司家重視這謠言也不知道是誰帶頭傳開的。 久而久之,他們還真就以為,溫墨言的確不被司家重視,背后對溫墨言的態(tài)度越發(fā)的不屑。 這會兒看到胡嬸母女的下場,誰還敢說溫墨言是不受司家重視的?這明明就是家中的掌上明珠。 他們興慶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對溫墨言做些什么,不然,這會兒被拖走的就是自己了。 胡嬸母女被拖走之后,沒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警察過來以后認(rèn)真的聽了管家的情況說明,原則上人口失蹤不到24小時是不報案,不立案的。 但誰讓司家不是普通人家呢? 別說丟了個人,就算是丟了個貓貓狗狗,他們也得出人來幫忙找。 警察的效率非常高,十來分鐘就找到了溫墨言遺落在鐵柵欄旁邊的小拖鞋,又探查到鐵欄桿毛刺上面有衣服的碎屑和血跡,判斷人應(yīng)該是從鐵欄桿鉆了出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