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金碗砸落在地面時所發(fā)出的‘轟’聲極大,分散在高空的五位旗主聽到這個聲音后,紛紛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快速飛來。 同一時間,與二十余位校尉、巡檢,共同鉆進隧道中那些七拐八拐密道的兩位校尉,聽到被隧道增大許多倍的巨大‘轟’聲后,也都臉色巨變。 他們原本認為張千忍會反其道而行,躲進這些密道中,沒想到卻是他們多想了。 “糟了!” 此刻聽著傳入耳中的那巨大聲響,兩位旗主臉色難看的驚呼一聲后,不敢遲疑,急忙帶著麾下校尉、巡檢轉(zhuǎn)出密道,向著隧道出口疾馳而去。 這個時候,高空中的那五位旗主也已經(jīng)來到了傳出聲音的上空。 他們低頭看去時,只見張千忍正將一只金碗從地面拿起。 見到在夜色中泛著黑色,被血水浸透的地面后,五位旗主哪里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但還沒有等他們開口,卻見遠處的平坦地面上忽然鉆出四位臉色慘白,氣息虛弱的校尉。 見到還有活人,一位旗主立刻落在那四人身前。 剩余四位旗主則呈包圍之勢,向隧道口的張千忍圍去。 而在這個時候,那四位校尉已經(jīng)心有余悸的向落在他們面前的那位旗主稟報起來。 “旗主,張千忍用一件異寶,就他此刻拿著的那只金碗,一下子殺了咱們四十多位同僚!” “若非我們見勢不妙,急忙以遁地符逃離,怕也尸骨無存了!” 這位旗主是個年紀稍大的老者,他聽聞四人所言后,臉色難看的冷聲問道:“究竟怎么回事!他就算有異寶在手,也不可能一下子殺死四十多人,讓你們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 一位校尉顫聲道:“旗主不知,那金碗變作十余丈寬,七八丈高將我們罩住后,只是幾個呼吸,就立刻縮小,外圍的那些兄弟們見勢不妙就要念咒,可縮小的金碗?yún)s在一瞬間就將他們擠在了一起!” “好多兄弟,在金碗縮小的時候,不是被其他人踩在了腳下,就是被其他人的法劍刺傷。” “我們四人在人群的最中間,見到其余人亂成一團后,便急忙驅(qū)動了遁地符。” “這才僥幸逃出一命!” “其他兄弟……在我們離開時,已經(jīng)被那只金碗擠成了一堆血水,就連他們的法器也都被擠成了粉末!” 將張千忍圍在隧道前的四位旗主聽到了他們所說的話后,其中一位相貌粗獷的旗主,立刻怒不可遏的怒視著面無表情的張千忍,咬牙切齒道:“老賊,你殺我麾下兄弟,我豈能讓你平安回去?!” 說罷,他猛地一拍腰帶,毫不留手的祭出數(shù)十柄短劍。 只是剎那,這數(shù)十柄短劍便向張千忍疾馳而去。 張千忍下意識就要躲避,可那數(shù)十柄短劍不僅速度奇快,竟還能分出劍影,只是瞬間就將他四周封鎖的沒有一絲空隙。 他不論怎么躲,都難逃被這幾十柄短劍分尸的下場! “老夫絕不能死在這里!” 張千忍一雙渾濁的目光則死死盯著那些短劍及劍影,暗暗咬牙。 五根干枯的手指也死死扣著金碗碗底,準(zhǔn)備隨時將其祭出阻擋。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相貌陰柔的那位旗主卻揮手祭出一桿玄色大旗,大旗后發(fā)先至,擋在張千忍面前,將這數(shù)十柄短劍全都卷了回來。 相貌粗獷的旗主見狀,一張臉被氣的通紅,額頭上更有青筋鼓動。 “紀青!你為何攔我!” 名為紀青的旗主面無表情的漠然說道:“麾下兄弟尸骨無存,我也傷心,可卻不能讓張千忍就這么死掉,我們需要將其帶回鎮(zhèn)妖司!” “待審訊結(jié)束后,你盡管去報仇,我絕不阻攔!” 模樣粗獷的旗主聞言后,雖有千般不忿,萬般憤怒,卻也只能將這些情緒壓在心底。 一時間,他只能怒瞪雙眼,咬牙切齒的看著張千忍,寒聲道:“老狗,且讓你再活幾日!” 張千忍這輩子不知聽過多少句類似的辱罵,早已修出了唾面自干的心態(tài)。 而紀青在這時又冷聲開口:“別啰嗦了,去將他捆綁起來,遲則生變!” “況且,趙武與柳志遠兩位旗主久久未來,我們將他綁好后,去找一下他們。” 面容粗獷的這位旗主聽聞此言,頓時獰笑起來,摩拳擦掌道:“老子最擅長綁人了!” 說罷,邁開大步向張千忍走去。 張千忍見勢不妙,本想一頭在鉆進隧道中,卻忽然聽到隧道中傳出的飛劍疾馳聲。 霎時間,他那雙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縷精光,隨后,他忽然一笑,道:“對了,你說的那兩位旗主,老夫見過。” “你們瞧瞧這兩人是不是你們口中的趙武、柳志遠!” 說罷,他一揮手,從儲物戒指中放出自己在隧道中暗殺掉的那兩人。 驟一見到兩位旗主那肢離破碎的尸體后,四位旗主紛紛一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