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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聽聞秦沐手中竟然擁有一枚煜帝金令時,下意識捂著嘴驚呼一聲。
隨后,不顧濕淥淥的狀態(tài),急忙抱拳躬身,聲音清脆的拜道:“瑤海城鎮(zhèn)妖司副百戶張?zhí)煺姘菀娚鲜?!?
秦沐聽到這女子竟然是一位副百戶時,不由得露出詫異之色,愕然道:“什么時候筑基期就能成為鎮(zhèn)妖司的副百戶了?”
張?zhí)煺媛勓砸徽?,下意識看了一眼身邊臉色大變的兄長張?zhí)焖匾谎?,立刻意識到自己無意間又闖了禍。
張?zhí)焖匾苍谶@時苦笑著看了她一眼,手中掐出一道法訣,將遮掩他們兄妹修為的術(shù)法散去,原本筑基期的境界一下子就變得讓秦沐看不穿了。
他看著秦沐那雙飽含深意的雙眼,既尷尬又擔心的干笑一聲,躬身拜道:“上使恕罪,下官絕非有意隱瞞,只是為了隱藏身份,才與舍妹將修為遮掩。”
秦沐嘖嘖嘴,怪不得只是顯露出筑基修為的張?zhí)焖?,剛才有膽子來到他面前,原來是隱藏了修為。
想到這里時,他又心中一動,挑眉道:“這么說來,你口中所謂的‘在前面等著你的師傅’,也應該是假的了?”
張?zhí)焖貨]有說話,只是訕笑一聲。
這時候,他身旁的張?zhí)煺嬉矊㈧`力外放,把濕透的衣衫蒸干,老老實實的說道:“上使容稟,我們兄妹二人此行是奉了千戶之命潛伏海陸大會,為了不引人注意,才做了一些偽裝?!?
秦沐輕輕點頭,往旁邊挪了一步,道:“上船再說吧?!?
兄妹二人對視一眼后,從飛劍上一躍而起跳上無影舟,那柄飛劍也隨著他們上船,回到了張?zhí)焖厥种?,被他收入儲物法寶中?
秦沐來在小方桌另外一邊,又取出兩個蒲團,給自己腳邊放了一個,將另一個遞給張?zhí)焖亍?
“坐吧,不需要這么拘束?!?
他笑著坐在蒲團上,從儲物戒指里又取出一壺果酒,以及三只酒盅擺在方桌上。
張?zhí)焖芈犓Z氣中并沒有責怪之意,暗松一口氣,拉著張?zhí)煺娴乐x一聲后,坐在蒲團上。
秦沐拿起酒壺為三只酒盅斟滿,詢問道:“你說你們兄妹是為了隱藏身份,剛才怎么一開口便說自己來自瑤海閣?不怕暴露身份嗎?”
張?zhí)焖貞B(tài)度恭謹?shù)拇鸬溃骸笆廊酥恢幒iw在數(shù)百年前的那一戰(zhàn)后陷落,并不知道本宗修士加入大煜的事情,只有在鎮(zhèn)妖司中有權(quán)利查看卷宗的同僚與上官們,才能從卷宗中知曉這件事情?!?
秦沐恍然道:“怪不得我先去問你是鎮(zhèn)妖司的校尉還是巡檢時,你神情有些奇怪?!?
張?zhí)焖芈勓愿尚σ宦暋?
雖然秦沐目前表現(xiàn)的很和善,但他第一次接觸朝廷中的上使,又因為剛才有過欺瞞之舉,因此,一直都表現(xiàn)的很拘束。
他自從坐下后,便雙手捧著酒盅,一動不動的盤腿坐著,目光一直注意著秦沐的神色。
反倒是坐在他身邊的張?zhí)煺骘@得大大咧咧,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喝了兩三盅果酒。
此時一抹嘴,滿是好奇的問道:“我聽兄長說,上使此行也是要去龍宮?”
秦沐輕輕點頭,笑著道:“既然遇到了這樣的盛事,自然便想要去湊湊熱鬧?!闭f著搖搖頭,有些無奈的道:“我雖然是在觀海城長大,天天都能看到東海,但卻從來都沒有下過海,更不知道龍宮究竟在哪個方位?!?
說到這里后,他看著他們兄妹兩人的眼睛,笑著道:“這也是遇到了你們,否則的話,我不知道還要在海上漂流多久。”
張?zhí)煺媸Φ溃骸吧鲜拐f笑了,便是遇不到我們,也會遇到其他人,畢竟隨著大會召開的時間臨近,來東海的人也越來越多?!?
秦沐點點頭,隨口問道:“說起來,海陸大會對于參加盛會的修士們有沒有設(shè)立限制?比如請?zhí)悾俊?
聽到這個問題后,張?zhí)煺媾c兄長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張?zhí)煺娴溃骸拔丛犝f過需要請?zhí)钆疲坪踔灰軌蛘业烬垖m,便能夠參加這一次的盛事。”
在她說完后,張?zhí)焖馗胶偷狞c了點頭。
秦沐笑道:“既如此,便請兩位為我指明方向,咱們這便動身。”
張?zhí)焖嘏c張?zhí)煺嫱瑫r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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