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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千忍曾在齊霄城附近的山脈中,與白云禪院僅剩的十位結丹期長老,以及十位來自于普善禪院的十位執法僧展開過一場大戰。
更將如意金箍棒變成了千百丈長幾十丈寬的模樣,一棍打死了白云禪院的白云禪師,徹底滅絕了這座仙門。
而將他足足困了一個半月的碧霞觀,也位于齊霄城境內。
張千忍今天清晨脫困后,原本準備回到齊霄城修整一番,找城里的修士打聽一下最近的一個半月都發生了些什么事情。
可當他御劍來到齊霄城外時,卻發現這座城池竟開啟了護城大陣。
張千忍自覺自己如今在陣道上的造詣已經不差,本想要利用自己一個半月以來苦苦提升起來的陣道本事來破除齊霄城的護城大陣,可他又擔心如果破不掉陣法,將齊霄城的城主以及鎮妖司的供奉給引出來。
與碧霞觀那位大乘期的青虹道人一戰后,讓他清楚,哪怕有一件先天至寶在手,他也絕對不會是一位大乘修士的對手。
疑惑齊霄城為何會封城之余,張千忍只能離開這里,漫無目的的飛行著。
……
自從大煜的各個城鎮府縣封城后,平日里隱藏在神州各處的修士就再次變得活躍起來。
而當煜帝駕崩的事情被‘道’通知天下后,就連諸多修仙界的修士,也紛紛當著坐鎮那些修仙界的鎮妖司修士的面,光明正大的離開修仙界,三五成群的出現在神州各地,為宗門收集著種種資源。
張千忍離開齊霄城后,御劍飛行了半個時辰,便忽然感知到五位筑基期的修士正在下方的一處山谷中打坐調息著,另有一位筑基期的修士守護著他們。
“正好詢問一下他們,齊霄城為何會封城,以及這段時間里究竟發生了些什么事情。”
念頭一動,他便御劍向著地面那處山谷急轉而下。
山谷中,洪登云一邊守護著五位同門師兄弟,一邊已經神游天外,想著近來因為即將拍賣一件先天至寶,而名揚諸多修仙界的‘通天樓’。
“通天樓不愧是背靠大煜朝廷的拍賣行,就連先天至寶都能拿出來拍賣。”
“聽呂節師兄說,宗主已經帶著姬雨師姐去了暗閣,也不知道宗主能不能從通天樓中拍到這件先天至寶。”
就在他想到這里時,心中突然涌出一種心悸感。
還未等他散出神識,便見一道青色的劍光從他頭頂掠過,接著只見一位身穿破爛黑袍,頭發亂糟糟,胡子拉碴的蒼老修士出現在距離他幾米外的地面,青色劍光隨即散去。
蒼老修士緩緩轉頭,用一雙充滿血絲,帶著暴戾之色的雙眼冷冷看了他一眼,嘴角勾勒起一抹陰惻惻的笑容。
“這位小兄弟,老夫閉關已久,不知人間是何年月,此次出關后心中滿是疑惑,敢問小兄弟可否為老夫解惑?”
見到張千忍的第一眼,洪登云心中便是一驚。
“此人已經快要入魔了!”
洪登云雖然只是筑基期,可身為魔門圣地黃泉道宗的外門弟子,早已在執事的教導下,知曉了修士入魔前的癥狀,以及入魔后的種種模樣。
黃泉道宗雖然修的是魔道,可魔道與魔道之間也有著差別。
世上絕大多數的魔道修士,追尋的都是自由自在與無拘無束,與正道宗門內的循規蹈矩幾乎背道而馳。
而正道修士口中所謂的魔道,大部分是指一部分行事殘忍,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修士。
又因為一部分魔道巨擘無法無天,肆無忌憚的行事方式,才造成了魔道修士名聲極差的局面。
但在洪登云心中,眼前的張千忍卻與他們這種魔道修士不同,他已經被心魔入侵,即將成為真正的魔頭。
短短一瞬間,洪登云就聯想到‘天海執事’對他們告誡的那番話。
“他日行走天下,若遇到即將入魔,或者已經入魔的修士,能躲則躲,躲不過便老老實實,千萬不要讓對方接觸到自身,更不要相信對方口中的一切話語。”
一念至此,他頭皮發麻的躬身下拜,恭恭敬敬的道:“拜見前輩。”
話落后,他連忙又道:“前輩若有疑惑,盡管詢問,只要晚輩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千忍見到這位筑基修士對他畢恭畢敬的態度后,心情頓時大好。
要知道一個半月前,他也是一位筑基修士。
如今見到一位筑基修士對他展現出來的恭敬態度后,他心中產生一種說不出來的舒爽。
一時間,他的態度也變得溫和起來。
“你倒是個懂禮的,看在你如此恭敬的態度下,老夫待會便大發慈悲饒你一命。”
聽到這句話后,洪登云不由心頭一顫,連忙深深一拜,恭敬道:“多謝前輩。”
張千忍撫須一笑,道:“最近幾個月都發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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