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靖國公府西院。 傅今安從練武場回來,剛剛沐浴過后,身上隨意地穿著一件玄色長衫,大冬日的也不怕冷,只松松散散系了腰間的帶子。 從浴房出來,便看見一個男子歪靠在外間的榻上,一腿平放,一手搭在曲起的膝上,把玩著手里的玉佩,妖冶地朝自己笑。 傅今安嫌棄地皺眉:“一大早從哪個脂粉堆里爬出來的,滾去洗干凈了再來!” 被罵陸久臣也不生氣,好脾氣地坐起身,曖昧地朝內(nèi)室揚(yáng)了揚(yáng)下頜:“用你的浴房?” 傅今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視線下移,落在他的腰腹:“你確定要做下面的那個?” 陸久臣忙用雙手捂住,大叫一聲:“休想!” 傅今安轉(zhuǎn)身坐到他對面,冷笑:“那就滾!” 陸久臣起身氣呼呼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下回頭朝他眨眨眼:“我沐浴可是很慢的,希望你別著急?!? 傅今安低頭倒茶,沒理他。 陸久臣聳聳肩,轉(zhuǎn)頭離開,一邊走一邊搖頭晃腦地吟誦: “幾度春風(fēng)戲幃帳,殘紅落處映碧桃。十月孕成文武相,與君再戲芳草源……哈哈哈……” 傅今安端著茶盞的手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然后放到唇邊,掩蓋住輕輕勾起的嘴角。 陸久臣沐浴回來,見這人還在穩(wěn)如泰山地品茶。不禁湊過去仔細(xì)看了看:“真的不著急?” 傅今安淡淡道:“還能跑了不成?” 陸久臣撇撇嘴,又沒骨頭似的癱在榻上,雙手枕在腦后,饒有興趣地看著身旁的人:“嘖嘖,你猜我昨晚為什么睡在醉仙樓?” 傅今安把玩著手上的茶盞,順著他問:“為何?” 陸久臣忽然側(cè)過身,壞笑道:“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她身邊那個小丫鬟,今日一早可是又去了回春堂?!? 傅今安抬起頭掃了他一眼。 陸久臣嘴角上揚(yáng),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我可是特意去問了,那個小丫頭抓得可是墮胎的藥。” 啪。 上好的琉璃茶盞瞬間被捏得粉碎。 傅今安拿起旁邊的帕子,慢條斯理地擦拭手上的茶漬和碎片,表情陰鶩。 陸久臣則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我可是守了一晚上,你說說怎么謝我吧。” 傅今安扔掉帕子,淡聲道:“你想要什么。” 陸久臣想了想,壞笑道:“就你后院的妙顏姑娘吧,雖然長相一般,但那兩只小兔兒著實喜人?!? 傅今安:“長影,把人送到慶王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