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多數(shù)保姆也都回去了,只有張媽和周管家還在。 厲正華不在,張媽和周管家也沒那么多規(guī)矩,他們坐下和顧明煙一起吃飯。 吃到一半,執(zhí)勤崗?fù)ご騺黼娫挘f家政公司來了,和管家核實了一下真實性。 顧明煙疑惑道:“怎么突然請家政公司了?是因為過年要大掃除嗎?” “不是,是找來替你打掃房間的。” “啊?” “你昨晚不是說房間里很臭,床上有臭蟲嗎?所以就請了專門的人過來替你房間除除蟲。” 顧明煙:“……” 尷了個尬。 她說的“臭蟲”,并不是真的指臭蟲啊。 但現(xiàn)在也不好解釋了,專業(yè)人士都到場了。 看著忙活的一群人,顧明煙很窘迫。 張媽說:“今天晚上你就能睡個好覺了。” 顧明煙還得配合的說是啊。 等到家政公司離開,都快晚上了,看著煥然一新的房間,顧明煙心想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屬于厲云錚的氣息,這下是徹底沒有了。 晚上厲正華回來,顧明煙陪著吃了晚餐。 吃完晚飯,她又陪著厲天華喝了兩盞茶,下了三盤棋。 九點半回房間時,在走廊上遇到厲云錚,他穿了件黑色羽絨服,像是要外出的樣子。 經(jīng)過她身邊,厲云錚突然停下腳步,看向她:“這么早就要休息了?” 顧明煙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 厲云錚低低笑了下,笑聲磁性低沉:“have a good sleeping。” 說完他就走了。 顧明煙被他笑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十年的相處,她太了解他的微表情了。 剛才那個笑,分明是“看好戲”的意思。 一般他對誰露出那樣的笑,誰就要倒大霉了。 但她今天沒有惹他啊,他為什么要對她那樣笑? 顧明煙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個所以然。 第二天起床,顧明煙渾身發(fā)癢。 洗漱時,發(fā)現(xiàn)脖子上有那種被蚊子咬過一樣的痕跡。 早上和厲正華一起吃早餐,厲正華見她一個勁的撓癢,問她是怎么回事。 顧明煙說:“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有點癢。” 厲正華很重視,立刻叫來家庭醫(yī)生過來。 家庭醫(yī)生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她的脖子,說:“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的身上。” 脫衣服? 當(dāng)著厲正華,管家,張媽的面脫? 那她的性別不就暴露了嗎? 顧明煙抓緊衣服,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不用了吧。” 家庭醫(yī)生說:“要檢查一下的,好找病因。” “不是蚊子咬的嗎?” “應(yīng)該不是蚊子咬的,我要多看一下,才好下結(jié)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