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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率不是巴圖和阿爾泰的手段。
應該是蠻國那位大司馬,疑似大勝人的格勒布。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唯有自己人才是最了解自己的。
“平北重鎮能擋得住嗎?”許元勝直言道。
“我父讓我告知大人戰況時,曾說。”
“我平北重鎮哪怕戰至一兵一卒,也會死守防線,絕不讓敵軍破壞官道,決不讓敵軍帶走一門火炮。”
薛懷仁當即沉聲道。
“好。”
“我會立即派兵去接應你們。”
“記住不求勝過對方,但求防線安然無恙。”
“一定要確保東側戰線上,能夠一口吃下汗庭監軍以及鎮北重鎮的叛逆。”
許元勝沉聲道。
“三十萬平北重鎮絕不讓大人失望。”
“天佑大勝。”
薛懷仁堅定道,稍后拱了拱手,轉身快速騎馬離開。
許元勝立即派人喊來了熊鯤,讓他分出兵馬去助力薛泰華一方的平北重鎮。
一旦雙方打到了一起。
不管是弩箭還是火炮,都無法再使用。
這也是弊端。
唯有火槍,才能在任何戰況上都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可惜還遲遲沒有研制出來。
“西線難打了。”許元勝沉吟道。
此刻在西線兩側官道上。
平北重鎮的兵力死守著防線,這其中多數是新兵,只能依托于十多萬老兵才勉強沒有讓戰線崩潰。
和他們交手的人,多數是精銳的蠻國騎兵,其中好似還混雜著一些附庸國的精銳。
看身上的甲胄以及戰馬的高大,敵軍絕對是精銳。
敵軍兵力足達二十萬,皆是騎兵。
對于平北重鎮多數是步兵的情況下,近乎是形成了一面倒的沖鋒和殺戮,可謂是戰況危險至極。
“對方對于破壞官道,并不上心。”
“肯定是為了火炮而來的。”
“派人傳令,讓火炮軍立即后撤至安全路段。”
“另外派兵分兵阻截,一定要死死拖住對方。”
“決不能讓一門火炮落入對方手里。”
……
“必要的時候,通知火炮軍,可以隨時根據戰況進行開炮。”
薛泰華沉聲道。
“大人若是開炮,我們的人可也要被轟擊了?”一旁的將領臉色一變道。
“在騎兵的沖殺下。”
“若是擋不住對方的沖勢,也是死路一條。”
“與其死在敵軍的軍刀下,不如讓火炮軍開炮,拉著敵軍一起去死。”
“值!”
薛泰華沉聲道。
“是!”周邊將領立即領命,開始紛紛部署。
此刻在最前線是平北重鎮的騎兵,只有寥寥兩萬騎兵,其中萬余騎兵還是朝廷給予的戰馬,臨時組建。
但兵皆是平北重鎮的老兵。
兩萬老兵此刻戰于一線,死死擋住十倍于己方的敵軍沖殺。
每一息都有老兵戰死。
每一個死的老兵,皆是平北重鎮的精銳和根基。
薛泰華看的雙眸泛著血絲,恨不得立即沖上去殺光這些敵軍。
但他不能這么做。
唯有他在,防線才不會崩盤。
“鐵蒺藜,絆馬索,鐵絲網都準備好了嗎?”
薛泰華沉聲道。
“大人,那是咱們平北重鎮的老兵啊。”
“若是如此部署,他們可就再也回不來了。”
一個老將眸光內含著不忍。
“將士們馬革裹尸,死的光榮。”
“現在我們必須扛住。”
“以后凡平北重鎮的兵士,在兄弟軍隊的面前,才能抬的起頭來,咱們這些投降的人,必須要打出實打實的戰績才行,我相信他們也是如此想的。”
薛泰華微微閉上眼,他也心疼,再次睜開眼后就是沉聲下令。
“是!”幾個將領立即開始著手部署。
完全是把平北重鎮的兩萬騎兵,也擋在了外面。
鐵蒺藜撒的道路上滿地皆是,絆馬索也立即扯起來,還有鐵絲網。
其實這些在道路兩側皆有。
只不過這次薛泰華是阻敵在外,所以要重新部署。
至于為何,不后退到已經部署的地段?
那是因為。
平北重鎮自知無力抵抗對方,現在是拼命死守。
戰線越長,越能堅持的時間足夠久。
畢竟敵軍主力是蠻國騎兵,瞬息如風,說沖過來就沖過來了。
過了沒多久。
“大人,已經準備好了。”部署防御的幾個將領,立即趕來稟告。
這個時候。
平北重鎮的兩萬騎兵近乎被屠光,雖然也帶走了近乎萬名敵軍騎兵,但敵軍的騎兵太多了,立即又氣勢洶洶的開始朝著前方沖擊。
“盾牌兵做好準備。”
“長矛兵準備出擊。”
“弓箭手,車弩隨時做好射殺的準備。”
“讓后方的火炮,在安全地段即可開始炮轟。”
薛泰華沉聲命令道。
兩萬騎兵戰死了,那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利用火炮和車弩了,但距離太近了,最多經歷一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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