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正是靖北重鎮總兵,陳霄漢。 “父親。” “都怪我在虎跳峽葬送了我靖北重鎮的精兵。” “才使得對方如入無人之地,一直打到了城下。” 陳泰臉露自責。 “虎跳峽一戰,你沒有錯。” “錯在我。” “當初就不該偏信了蠻國。” “蠻國之人,害我葬送了數十萬大軍。” 陳霄漢沉色道。 “父親,那我們?”陳泰沒想到父親會如此說,難道父親想投靠南方朝廷了。 “不過戰爭打到現在。” “即便投靠南方朝廷,也要落個罵名。” “我陳家統領靖北重鎮以來,從未戰場投降一說。” “祖宗榮光,不可辱。” “這場仗,還是要打下去。” 陳霄漢平靜道。 “兒愿領兵出城一戰。”陳泰上前一步沉聲道。 “不必了。” “對方兵強馬壯,此刻倉促訓練的新兵難以匹敵。” “好好守城。” “只要我們守住了北地的屏障。” “未來還有機會東山再起。” 陳霄漢擺了擺手,他沒有義氣用事,心底清楚此刻靖北重鎮的不足之處,已經沒了近身搏殺的機會。 他堅信,此刻他一手打造的淮東城,足以抵抗百萬大軍。 北地三家邊軍重鎮,戰力之強冠絕九邊重鎮,但大勝軍人最強的還是防御,畢竟和外敵打了這么多年。 守城,隨便一個將領都能遠超大荒國和蠻國等。 他有守城勝利的自信,雖然這個自信,也代表著不敢戰。 陳泰沉色點頭,目光看向城外密密麻麻的敵軍,今日的窩囊,它日定然馬踏南方。 就在這個時候。 城外忽然從后方推出來一輛輛戰車。 “上盾牌。” 陳泰大聲道,離的有些遠,隱約間感覺像是上次虎跳峽交戰的弩箭,對此他也有了準備。 很快一個個厚重的盾牌,立在了城樓上。 此刻在城外。 慕容山直接派出了兩萬火炮軍,這次調來了兩百門火炮。 此刻兩百門火炮不斷在調準發射角度。 在火炮手附近,負責發號指令的將領手里握著一個木質的約乎半米長,手腕粗的長筒形的東西。 那正是利用水晶制成的望遠鏡。 此刻對方通過望遠鏡,不斷的指揮著火炮手調整角度以及安裝火藥的用量,借以使炮彈的落腳位置,達到戰爭需求。 “稟告慕容將軍。” “火炮就位。” 那個火炮軍的將領大聲道。 “發射。”慕容山眸光內透著一抹精光,雖然見識了不少次,但真正實戰,還是第一次。 畢竟之前攻擊的都是一些小房屋等。 此刻是對準一座行省的中樞城池。 “各就位。” “投彈。” “放置火藥三斤五兩。” “安置引線。” “點火!” 那位火炮軍的將領手中令旗一揮。 轟轟轟 一發發炮彈驟然間朝著遠處的城池飛了過去。 剎那間猛烈的爆炸聲,幾乎同時響徹四周。 就看到城樓上那些厚重的盾牌,根本沒有半點作用,在炮彈爆炸的殺傷力下,足以穿過盾牌的縫隙,擊穿身體。 炮彈里的一些鐵珠,完全如同飛梭一樣,四面開花。 爆炸的撕裂力,也能炸碎范圍內的任何阻隔之物。 陳霄漢和陳泰等人,四周層層防御。 也是僥幸,炮彈沒有落到他們中間。 但旁邊的爆炸也足以讓他們身邊的防御,一層層的被撕裂。 強烈的爆炸波,更是撞的陳霄漢和陳泰兩父子,直接倒退數步,重重的撞擊在墻壁上。 “這怎么可能。” “這是什么武器?” “怎么如此可怖。” 陳霄漢臉色驚變,望著城樓上哀嚎聲和殘肢斷體,哪怕僥幸活著的兵士,也臉露驚恐之色,完全沒有了戰意。 “這南方朝廷。” “怎么大殺器層出不窮。” “該死,難道老天爺都在幫南方那些人!” 陳泰臉露苦澀,他心底明白,這樣的大殺器攻破城門,只是時間的問題,即便城門不破,這樣的持續攻擊下。 城內的守軍,也完全沒有了抵抗之心,難保哪個不去打開城門的。 “穩住。” “一定要穩住。” “如此大殺器,或許只有一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