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晚餐安排在k市的一家高檔私人餐廳里,依山傍水的安靜又典雅,距離市中心也有一段距離,是個很適合避世的地方。 姜嬋衣扶著剛出院的姜父慢慢的在小溪邊散步。 之前姜父字醫(yī)院里養(yǎng)著很少出來散步,姜嬋衣當(dāng)時正在忙著學(xué)校和段裴西家里的事情,沒能時常有時間去看他,好在姜妤菲倒也不是個真的和其他姜家人一樣能隨隨便便把人命丟著不管的人,和齊英新經(jīng)常會抽空過來看望。 “經(jīng)常走動,會對身體好。”姜嬋衣說。 “好,那爸爸以后就經(jīng)常出來走走。” 父女倆走了十來分鐘,姜父突然就嘆了口氣,詢問道:“衣衣,爸能感覺到,其實你并不喜歡這個家也并不想再和你姐姐以及其他的親戚有任何聯(lián)系,說到底,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當(dāng)初……” “好了,爸,過去的事情就不用再說了。” 姜父抓著她的手,語重心長地說:“是爸對不起你,做出了很多錯誤的決定,爸是真的想要認(rèn)認(rèn)真真地和你道歉,你不用攔著我。” 姜嬋衣沒有再說話了,繼續(xù)扶著他往前走。 “你不喜歡的話,以后就不用再管姜家其他人,任何人來找你你都不要管。” 他停頓了好一會兒才繼續(xù)說道:“爸也知道你不愿意摻和到這些事情里來,都是爸的錯,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把你牽扯進來的,之前爸也以為段少會和你姐姐訂婚,沒想到你姐姐竟然在訂婚之前就做出了那些事情……” 有時候人的一生,真的會在某個節(jié)點開始對自己之前做過的事情懺悔。 他們會意識到自己之前沒有意識到的事情,將腦海里對某個人的刻板印象打碎。 姜嬋衣沒有再阻攔他說任何話,安靜地聽著,聽到最后就連姜父這種大半輩子都在經(jīng)商的商人都有些哽咽。 她終于看向姜父,開口說道:“姜家其他人我都不會管,但無論怎么樣,我都會顧著您會尊敬您,因為您是我的父親,這些日子我有時間都會過來看您,會和裴西一起過來,希望您不要介意他。” 準(zhǔn)確來說是原主的父親,她反而從小時候記事起,父親就不在身邊了。 她并不習(xí)慣和父親這類長輩接觸,也不喜歡原主的這位父親,但他既然是父親,這些年也把原主養(yǎng)得很好,并沒有做過分的事情,她沒有理由也不會真的不管不顧。 只是恐怕她沒有辦法和姜父成為真的父女,她也不是之前的那個姜嬋衣,能做的,只是在姜父最后剩下的這些日子里,代替原來的女兒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姜父點點頭,眼眸里隱約有淚水閃爍。 后面聽到段裴西的名字,最開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到他意識到什么時,剛想要說話。 身后正好有服務(wù)員過來,輕聲說道:“姜老先生,姜小姐,飯菜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姜嬋衣扶著姜父,“好,爸我們先過去吧。” 姜父點點頭。 到了餐廳的包廂以后,姜妤菲和齊英新已經(jīng)就座,見姜父來了紛紛起身過來攙扶,還一邊詢問道:“爸,這兒外面的風(fēng)景挺不錯的吧,你在外面走了那么久,感覺身體怎么樣?” 姜父拍拍她的手背,說道:“感覺好多了,這人心情好啊,身體也會跟著好的。” “那爸以后我們可得經(jīng)常帶你出去活動活動,免得你一個待在家里。”姜妤菲看向齊英新,“英新你說是吧?” 齊英新很是認(rèn)同:“沒錯。” 姜父入座后,包廂的門突然被人用力打開,門板猛地撞在了墻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姜母挎著一個名貴的包包,踩著高跟鞋站在門口,在撿到包間里的姜嬋衣時,怒目圓睜,“姜嬋衣!你這個賤人,特意讓菲菲把我叫過來干什么,我告訴你,如果你是想要看我的笑話,那你絕對不能夠!” 姜嬋衣坐在椅子上,無動于衷地看著她。 她走進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姜家倒了,我也不會倒下,你這個惡毒的女兒竟然把其他親戚都趕出了k市,我們姜家怎么生出你怎么個賤人,我……” 姜妤菲連忙道:“夠了,媽,你別再說了。” 姜母大驚:“菲菲!你怎么回事,你以前都是和媽站在同一條線上的,怎么?是姜嬋衣給了你什么好處,還是你倆又變成好姐妹了?” 姜妤菲皺眉:“您先別說了。” “憑什么,菲菲你又在怕什么?我偏要說!”姜母沖進來,指著姜嬋衣的鼻子,“我告訴你,你別想著拉攏菲菲,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是沒錯,但是你們這輩子也根本成不了真姐妹,你別忘了在我菲菲回國的那刻起,姜家就沒你的位置了,而且你還害得菲菲嫁給了齊英新那種小白臉,這事我還沒和你算賬!” 姜嬋衣掀起眼皮,看向激動的姜母,“您之前的端莊呢?我印象中的姜夫人,可不是這副瘋婆子模樣,看來都是被姜家的事情逼得裝不下去了。” 姜母:“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