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朵小白花在知青院過手,時宣雖然有黑歷史,到底身上有光環,再加上平時很囂張一人,突然改了作風還是很吸引人滴。 而且時宣的手段不比齊蓮兒低,裝白花玩茶藝,比齊蓮兒還熟。 一看就是經過精心培訓,是齊蓮兒這個野路子比不了的。 兩人斗法十分鐘,高下立見,齊蓮兒那是節節敗退,差點落下東施效顰的下場。 明知不敵,齊蓮兒委屈的捂著臉哭著回屋,留下左右為難的三只舔狗。 許琳依在門框上,小聲對靠過來的周香香與孫詩琪說道:“這三人也沒有那么喜歡齊蓮兒啊。” “呵,他們喜歡的不是齊蓮兒,他們喜歡的那齊蓮兒的那個調調。”孫詩琪一臉嫌棄的接話。 “可不,你說他們是眼瞎還是智商有問題,咋就看不清齊蓮兒的嘴臉呢?”周香香疑惑發言。 許琳一聽就樂了,心說妹妹啊,你這是小看了男人啊,她輕笑道: “有沒有可能他們是既得利益者,故意裝瞎?” “啥意思?”周香香問,不太聰明的腦袋瓜子一時沒有轉過來。 “還能啥意思,許知青的意思就是那三人很享受被齊蓮兒吊著的感覺,心甘情愿的去舔。 他們不過是付出一點錢財或者勞力,卻獲得了精神上的滿足。” 孫詩琪翻著白眼解釋,“我跟你講,這世上就沒有幾個人是真正的傻子,他們只是追求的享受不同。” “人間清醒啊姐妹。”許琳送上大拇指,佩服孫詩琪的眼光與見解。 別的不說,房露就是那個付出勞力獲得精神滿足的人。 要知道房露以前自卑的不敢正眼看人,從未享受過女人對他的好,不管是真好假好都沒享受過。 而齊蓮兒的出現正好彌補了這點。 不管怎么說,他們都是各取所需。 孫詩琪嘿嘿的笑了幾聲,然后三人就看到時宣一個眼神,一句房露哥,房露就跑去給時宣打水了。 這! 孫詩琪更加嫌棄的吐槽道:“看看,那就是一個賤骨頭。” 噗,許琳沒忍住笑出聲。 時宣把房露忽悠走,又開始對著張家兄弟釋放魅力,很快三人就說笑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