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琳最后一腳落在醫(yī)生的后腦勺上,直接把人踢暈,這才看向吐血的普勒。 身為一個政客,普勒人前的形象可好了,是平民的嘴替,沒少幫平民說話。 雖然他說的話一句也沒落在實處,等于白說,可是不影響他在平民心里的地位啊。 平時走到哪演講,都能吸引來一批忠誠的信徒,普勒也沒少打著給他的支持們送福利的名義搞體檢。 反正體檢也花不了多少錢,而那些支持者們的體檢資料卻在他手里,那都是備用的血奴。 也不知那些支持者們?nèi)绻榔绽盏恼鎸嵜婺繒骱胃邢搿? 許琳來到普勒面前,居高臨下打量半靠在墻上的老家伙。 “你是誰?你不能傷害我,我是普勒,我。”普勒看到許琳捏拳頭,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都一把年紀(jì)了,可經(jīng)不起這個小魔女的暴打,普勒趕緊把威脅的話咽下,改為求饒。 “大人,我,我有很多錢,只要你不傷害我,我的錢都給你行不?” “呵,你看老子像是缺錢的人嗎?”許琳翻個白眼,“錢對老子來說就是一串?dāng)?shù)字,懂?” 那大話說的普勒一個字都不信,在普勒的印象里,亞洲那邊很窮的,都是窮鬼。 雖然不信,普勒也不敢明說,只能拼命點頭,懂懂懂,不要錢就能放過他最好,他可不想被打。 躺在手術(shù)臺上的韋艷眼神閃爍,她也覺得許琳在吹牛,錢就是一串?dāng)?shù)字,呵呵,那怎么可能。 她離開龍國前,龍國的大部分家庭都很窮,就連工人階層基本上也是月月光,每到月尾最盼望的就是發(fā)工資。 哪怕能存上幾百塊錢就算是了不起的富裕人家。 除了那些祖上是資本家或者世代為官的,有幾個家底豐厚的。 他們韋家祖上出過探花,到了她這一代家底也沒剩多少,她只帶出了十幾根金條就把家底搬空大半。 最可恨的是金條還沒保住,韋艷每每想起往事就嘔的要死。 不過她不后悔逃出來,不逃出來她就沒機會開眼,也沒機會讀大學(xué),讀研究生。 她只是想讓自己過的更好點,她能有什么錯呢? 似是感應(yīng)到韋艷的心聲,許琳扭頭看向躺在手術(shù)臺上,鮮血還在往外流的韋艷。 瞅著她那不知悔改的臉,忍不住發(fā)出冷笑。 這個女人還真是撞到南墻都不回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