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日清晨,將鎮(zhèn)北關(guān)一切防守和改建任務(wù)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呐嵩獞c火急火燎的帶著親信護(hù)衛(wèi)返回了鎮(zhèn)南關(guān)。 只是剛來到鎮(zhèn)南關(guān),還沒有向著營地方向行進(jìn),就被那奇怪的一幕震懾住了。 哪里有自己的兄弟所說的梁先生過世了,營地一片白色海洋的景象? 就在裴元慶不住的嘀咕的時候,看著前方那些古怪的人群更是好奇。 這是怎么回事?不是應(yīng)當(dāng)在軍營當(dāng)中令行禁止的嗎?可是看看這些士卒他們是什么樣子,這做的都是什么事情? 居然不住的被一個人從左邊趕到右邊,又從右邊趕向左邊,這到底是咋回事? 而那一個驅(qū)趕人的為何如此的眼熟? 就在裴元慶如此嘀咕的時候,這驅(qū)趕的一支隊伍已經(jīng)來到了裴元慶面前,看著那惱怒的臉龐裴元慶哈哈一笑。 “梁兄弟,這是怎么回事?”裴元慶稱呼梁安一聲梁兄弟還是有他的算計的,要是張口閉口稱呼梁先生,萬一這先生覺著自己的身份比這個學(xué)生的地位稍微高了一點,在眾人面前教訓(xùn)自己一頓,自己這做學(xué)生的臉面往哪里放,而且這學(xué)生可是造成這一出鬧劇的始作俑者。 裴元慶也不相信他和梁安演了這一出戲,就造成了眼前的情況,更何況他身為航行伍中人,行伍中人稱呼自己的兄弟,那是沒有問題的,一句梁兄弟叫的得心應(yīng)手,作為兄弟,你總不能夠不講顏面?不給自己的兄弟不留任何的臉面了吧? 梁安看著不住的跑過來跑過去的人,最后看著裴元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前來尋求救命,更是氣的有點兒跳腳,來到裴元慶面前一拱手。 “裴將軍你給我評評理,我只是睡著了,他們就把我裝在棺材里面,而且整個營地布置的我像是過世一般。 要不是我突然被他們這哭嚎的聲音驚醒,我是不是就要被他們挖坑給埋掉了?” 梁安說出這句話之后,孟廣義在旁邊更是歇斯底里的喊著。 “裴將軍,你可得給我們主持公道呀,我們真的是看著梁兄倒在地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們把它抬回來,以為是你出手失誤把梁兄打倒在地上,讓他一命嗚呼了,我們?yōu)樗麥?zhǔn)備后事,這難道有什么錯嗎? 而且在發(fā)現(xiàn)我們錯了之后,第一時間就將營地當(dāng)中這些布置全部都摘除了,怎么還怨到我們頭上來了?” 梁安不住的惱怒著看著孟廣義不住的在那里叫囂著,指著他惡狠狠的詢問著。 “是不是你就是你出的點子,是吧?” “不是我,不是我!是李春。” 孟廣義急忙將李春推了出來,而李春一個頭兩個大,不過還是低垂著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