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婉今天還要參加陳氏的董事會議,用完早餐,便開車出去了。 傅景琛將溫婉送走,便一個人回了小樓。 他原本是要回京都做康復的。 可現(xiàn)在,溫婉懷孕那樣辛苦,他想留在香港。 懷著錦書的時候,他便沒有好好照顧溫婉。 這一次,他想盡量彌補。 回到房間,傅景琛剛好遇見傭人從里面出來。 “傅先生!” 傅景琛點頭。 傭人離開之后,他一個人回了房間。 剛進去,傅景琛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衛(wèi)生間多了幾處把手,剛好方便他洗漱。 就連床邊也多了一個,方便他起身。 傅景琛知道,這些是溫婉安排的。 她默默的做了這些,既顧全了他的自尊,又體貼的照顧了他。 傅景琛心頭發(fā)燙,去了陳牧白那里。 陳牧白和阿默正在下棋,見到來人,連頭也沒抬。 傅景琛倒也不惱,安靜在一旁觀戰(zhàn)。 直到陳牧白的黑子被陳默殺了個片甲不留,陳牧白才將棋子一把丟進棋盤,耍賴不玩了。 陳默對他這種無賴行為已經(jīng)習慣了。 他笑著將棋盤里的棋子一一收進棋盒里,笑著說。 “你什么時候才能不耍賴!” 陳牧白沒好氣的睨了一眼旁邊的傅景琛。 “都是你,壞了我的運氣?!? 傅景琛在一旁沒說話,倒是陳默看不下去了。 “你自己技不如人,怪景琛做什么!” 陳牧白沒好氣的說了一聲。 “他的呼吸聲吵到我了!” 這樣幼稚的話,從陳牧白的嘴里說出來,倒是一點也不違和。 陳默和傅景琛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瞧出了一絲無奈。 傅景琛來這兒就做好了被針對的準備。 陳牧白的態(tài)度,他絲毫不意外。 畢竟,就憑當初他對溫婉做的那些,陳牧白就是現(xiàn)在將他連人帶輪椅的扔出去,那也不為過。 “uncle這么喜歡下棋,剛好我那有一副暖玉做的一整套棋盤,回頭拿來送給uncle。” 陳牧白沒有應下,而是抬手給對面的阿默倒了杯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