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解釋什么?你不是說了,你不喜歡的東西,價值連城,你也不稀罕。” 說到這兒,他低下頭深深看了溫婉一眼。 “既然不喜歡,還有什么好說的!” 他眸子涼薄,方才的歡好一去不返。 溫婉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鼻頭發(fā)酸。 他走得很快,步子邁得又大,溫婉小跑了幾步才勉強跟得上。 剛出屋子,溫婉就結結實實打了個噴嚏。 走在前面的傅景琛聽見了,頓了一下,沒有回頭,繼續(xù)朝車子走去。 他叫她小白眼狼,真是沒叫錯。 司機見傅景琛一個人上了車,太太還跟在后面,有些奇怪。 他抬頭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傅先生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 就猜到兩人八成又是鬧別扭了。 他十分有眼力見地不出聲,盡量讓自己不存在。 溫婉今天穿的是一雙細帶高跟鞋,為了和傅景琛相稱,鞋跟足足有十厘米。 再說周家的院子,都是鵝卵石鋪的小路。 雖說不至于讓人滑倒,但高跟鞋從上面走,還是有些艱難的。 傅景琛抬頭,便能瞧見小姑娘走得搖搖晃晃的,好幾次見她險些摔倒,他的心都有些發(fā)緊。 溫婉知道這事是她做得不對,不該糟蹋傅景琛的心意。 可一想到這人,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丟下她走開,她心里也開始委屈。 好不容易從周家出來,就瞧見那輛邁巴赫停在路邊,打著雙閃。 她紅著眼圈,賭氣般站在原地,就是不過去。 傅景琛坐在車里,瞧著那小姑娘發(fā)絲被秋風吹起,一雙眼蒙上一層水汽,說不出的可憐。 他嘆了一口氣,讓司機把車倒回去。 溫婉看著停在自己跟前的車,車窗搖下,男人那張臉慢慢出現。 “上車!” 溫婉踢了踢腳邊的石子,沒有動彈。 傅景琛伸手將車門打開,冷著一張臉,也不說話。 車門就那樣開著,兩人憋著勁,誰也不肯先說話。 京都的秋天,晚風是裹了寒意的。 一陣風將溫婉的裙擺吹起,傅景琛瞥見小姑娘的鼻頭都有些發(fā)紅。 最后,還是他敗下陣來。 一只手扯過溫婉的手,將她拉進了車里。 車門關上,溫婉身上的寒意散了不少,只眼圈還是發(fā)紅。 “你還有理了?” 傅景琛被氣得不輕,偏偏這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犟。 明明以前是很溫順的。 溫婉咬著下唇,不肯吱聲。 傅景琛見她這副模樣,顯然是不覺得自己錯了。 他冷著臉,跟司機說了:回家!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車廂安靜得出奇,后座中間像是隔了一條銀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