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聞言,溫婉站在畫前,仔細的賞起那幅畫。 “這畫線條簡括,色彩清秀。把山環水抱的復雜景物畫得遠近分明,即便沒有花草的陪襯,卻表現出愉快的春山環境。構圖上以局部表現整體的手法,畫山之一角、水之一涯,使畫面呈露出大片空白,確實是馬遠最常用的手法。” 說完,溫婉抬頭,恰好瞧見老爺子眼中流露出的一絲欣賞。 溫婉有些不好意思。 “在爺爺面前班門弄斧了。” 傅鴻卓擺擺手,讓溫婉坐過來。 “上次你畫的那副《獨釣寒江圖》,比不少名家臨摹的都要好,是個有靈性的。” 溫婉雙手接過爺爺遞來的蓋碗茶,一手端著杯盞,一手捻起碗蓋,輕輕拂去上面的茶葉,輕啜一口。 “怪不得景琛常跟我說,爺爺這的茶是他喝過最好的,這雪頂含翠入口清洌,茶香四溢,我今天算是來著了。” 傅鴻卓沒想到,溫婉對茶道也有研究,愈發覺得這小丫頭確實不錯。 “景琛那小子,每次來都要從我這順走點茶葉,你要是喜歡,回頭走的時候,我給你帶點。” 溫婉放下茶碗,笑著說。 “那我以后有口福了,謝謝爺爺。” “你是傅家的媳婦兒,這些東西給你,給景琛都是一樣的。” 聽到這,溫婉知道,接下來的話,才是老爺子真正要說的。 她端坐在金絲楠木的椅子上,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老爺子。 從剛才進門她就知道,老爺子面上雖然沒說什么,但絕不會只是讓她過來賞畫品茗那么簡單。 傅鴻卓揮揮手,原本守在一旁的管家立馬會意,帶著門口的兩名保鏢一起出去了,順帶還將書房的門也一起關上了。 “小丫頭,跟景琛結婚也有三年了吧。” 溫婉點頭,不知道老爺子接下來準備說什么。 “當初你和景琛結婚……” 傅鴻卓說這話的時候有意頓了頓,看見溫婉放在雙膝上的手緊了緊,又繼續說道。 “雖然當時我是有些意見,可這三年,你也算是安分守己,將景琛照顧得不錯。” 溫婉坐在那,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釘在了恥辱柱上,緊閉的雙唇都有些發顫。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靜靜的坐著。 “我聽雪薇說,你和她有個什么比試?說是誰贏了,誰就是中芭的首席,就能去巴黎演出?” 這時候,溫婉才明白,兜了這么大的圈,老爺子真正的目的在這里。 她沒有急著回答,只繼續坐著。 “雪薇那丫頭是個可憐的,小小年紀就沒了家人,算是在我眼前長大的孩子。這么多年,我一直覺得沒有照顧好她,午夜夢回,常常覺得對不起她爺爺。” “雪薇能有今天,爺爺您已經把她照顧得很好了。” 明白老爺子的心思之后,溫婉也就不再裝傻。 其他事情都能商量,唯獨演出的事情,溫婉不能退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