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招娣,一個生長在市井的普通人,除了道德感比較低以及重男輕女之外,再無任何優點。 這樣一個毫無用處的人,錦書卻說,她能幫到家里。 “爸,你投資的兩家工廠是做什么的?”錦書問。 “一家是做女性衛生用品的,一家是做服裝的。” “服裝廠暫時用不到,這個女性衛生用品,大有作為。” 錦書勾起嘴角,流量,這不就來了嗎? “你不會想把張招娣的頭像印在衛生巾底下,讓她天天被血泡著,詛咒她吧?” 于瑞言給想象插上了翅膀。 張招娣那個惡人,他也只能想到這種用途了。 錦書的嘴角抽抽。 “商業思維需要接地氣,但不需要接地府,你這鬼畜創意留著你自己用吧,還有,她雖然是個惡人,但她犯的錯法律會懲罰,你用人家肖像,這是侵權。” “那你說說,張招娣還有什么用?” 于瑞言不知道除了把惡人印在衛生巾底下,還有啥好用處。 “跟毛國買飛機也好,在國內用飛機貸款也好,我們都需要足夠的知名度,眼下有一條快捷的思路,能夠幫助我們迅速在國內出名。” “你是說,跟張招娣的官司?!”于弘文豁然開朗。 錦書點頭。 “我跟我哥打了賭,三個月內讓張招娣付出代價,代價是什么?坐牢,5年而已,便宜她了。” 錦書早就想過,要讓張招娣家喻戶曉,讓重男輕女換孩子的罪行,告知天下。 這不僅是為了自家出氣,更是想引起社會關注,警示這種行為。 錦書想這個方案的初衷,是希望以張招娣身敗名裂做代價,警告那些重男輕女的家庭,不要鋌而走險,違背法律。 曝光一個張招娣,這世上可能就少幾個原主小妹妹這樣的可憐孩子。 “我們起訴她的同時,聯系電視臺,我記得央視有一檔女性節目,非常的催淚,收視率也不低,讓我媽上去,本色傾訴。” 就陳晨那泛濫的母愛,她甚至不需要演技,就把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如實講出來,就能感動一片。 “欄目播出后,肯定會有媒體關注,我們聯系媒體也好,媒體自己找我們也罷,我們要擴大影響力,只要媒體捎帶著提一下我們的女性用品名字就行。” 在網絡沒有興起之前,電視和紙媒占據了絕對的話語權。 這種極具特色的社會熱點,別說是九十年代,就是再過個二十年,依然是吸引人眼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