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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當初他還小，但老頭子給他訂婚的時候，他大多在場，很多人都是見過的。

    可是那段記憶太久遠了。

    那老年亡魂明顯一愣，似乎很驚訝。

    鬼沒嚇著她，她倒是把鬼嚇了一跳，關鍵是她還拿著一個身穿道袍的人的照片。

    這是要干嘛，滅了自己？

    于是乎，老年亡魂化作一縷輕煙消失了。

    小舞面色一沉，手里結了個印，那老年靈魂再次顯形。

    他哆哆嗦嗦的，十分畏懼小舞。

    小舞冷冷道：“不用害怕，我不會消滅你，如實回答我問題就行。”

    那老年靈魂盯著照片看了看，隨后搖了搖頭。

    小舞一揮手，那老年靈魂便立刻遁走。

    她很是希望，但也習以為常了。

    高中畢業后，她就一直在找她爺爺，一直也沒有消息。

    收起照片，小舞旁若無人的繼續上樓。

    江羽跟上去，詢問道：“你每次看見那些靈魂，都這么無所顧忌嗎？”

    小舞冷冷道：“為什么要顧忌？”

    江羽嘴角一抽：“好歹顧及一下旁人的感受吧。”

    他現在總算知道小舞以前那些搭檔為什么會離職了，就她這樣旁若無人的與亡魂對話，不把人嚇跑才怪！

    也怪不得別人說她精神有問題，在普通人看來，她就是在跟空氣說話，可不是有病嗎？

    而且小舞來醫院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為了跑業務。

    她在住院部的各個角落來回穿梭，一看到有亡魂就拿著照片去詢問，似乎和很多靈魂都已經很熟了，甚至有主動上前跟她說話的。

    那些靈魂出現的地方一般都沒什么人，但偶爾也會有人路過，都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小舞。

    江羽覺得挺尷尬，一直跟人解釋說，她在打電話。

    這年頭用藍牙耳機打電話并不稀奇。

    說好是跑業務，可一個上午小舞也沒干正事兒。

    如果江羽是真心想工作掙錢的話，估計早就棄她而去了。

    依舊沒有她爺爺半點消失，但小舞一點也不氣餒，都找了兩年了，也不在乎這一天半天的。

    趁著小舞現在狀態還算好，江羽再一次詢問道：“小舞，你的爺爺，或者說你的家人曾經有沒有得過重大疾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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