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林有成聽著這話,不禁笑了,說道:“研討會不是已經結束了,怎么還在這進行研討。” 張偉笑著調侃道:“這還不是因為你這部《天狗》寫得極好。” “沒錯,雖然是現實主義,但卻帶著諷刺和批判,我個人看了《天狗》,感觸很深。最感觸的是狗子在訴說他們戰爭的時候的那段話,''誰家的?中國的''''我們三連120人,倒下了54個'',那個語氣,震人肺腑。同樣的是,‘狗子被打成那樣,不知道是怎么走完,確切地說是爬完這段路程的’,除了感動還能說什么?“ “有成這篇名為《天狗》,到底誰是狗?毫無疑問,狗子是狗,是一只為了國家利益忠誠犧牲自己的狗。孔家兄弟也是狗,不過是只貪婪、兇殘、無恥的野狗。狗子有自己的人生目的,有自己的追求。可是孔家兄弟卻是沒有找到自己是誰的狗,三龍碑或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了。撒尿怕破壞了風水,其實就是他們自己心理的恐懼。村民們同樣是狗,是一群走狗,孔家兄弟是他們的主人,可能他們想有自己的狗性,但是無奈,他們太弱小,他們只能選擇當走狗來維持自己的生命,來給自己保護。一群狗的混戰。最終,天狗雖死猶生!” “這也是我什么想要把這個故事拍成電視劇的原因,《天狗》以兩條線索推動情節發展,講了李天狗在被毆打重傷后爬回山林取槍,再爬下山來殺死孔家四兄弟的完整過程。其中一條線索寫審訊案件的過程,另一條則專門寫狗子在爬行時的心理感受。像這種兩條線索分頭并進的方式,尤其是對人物心理刻畫的重視,從純的角度來說,這些正是最具性的部分。” 張偉聽著鄭小龍的話,連連點頭說道:“是啊,可是這樣的性卻很不一般。” “有成這部《天狗》和現在的一些主流都不一樣。” “從去年開始,內地文壇開始接觸拉美,家族敘事和魔幻主義成為青年心中創新的樣板,人的解放,成為新的價值觀,這也就是莫唁寫得那部的《紅高粱》在這些方面滿足了一個時代的閱讀期待,以家族回憶的方式替代了民族、國家這些宏大的詞匯,被稱之為新歷史主義’的開山以及代表之作,用魔幻般的現實主義將民間故事、歷史和現代融為一體。” 鄭小龍聽見張偉提起那部《紅高粱》,不禁也點了點頭,說道:“那部也是相當精彩,其也是非常適合拍成電視劇。” 林有成笑了笑,他可是非常清楚地知道后面鄭小龍還會擔任導演拍電視劇版的《紅高粱》。 “現在已經有位叫張一謀導演在拍《紅高粱》這部,拍成電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