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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零月上學的時候，數學學得不錯，數字也學得好：1到10這幾個數字，肯定是認得的。

    “99%的血緣關系。恭喜江總，你有兒子了。”

    生物學父親，就是這么說的。

    鑒定結果遞過去，蘇零月臉上不見半點生氣，甚至眼底還有著戲謔......這分明就是要與他徹底劃清界限的表現了。

    江初寒更頭疼了。

    “這不可能！雖然過去那五年，我一直渾渾噩噩，時而醉酒不醒，把自己糟蹋得不像人樣......但我是個男人，我有沒有跟別的女人睡過，我的身體有什么樣的變化，我能不知道嗎？零月，你相信我，莫涼不是我兒子。”

    蘇零月見他不接鑒定結果，也沒給他硬塞，輕飄飄放在桌上，一副風淡云輕的姿態：“江總，我們之間，似乎不適合說這件事。你的家事，你要自己處理，我給不了意見。再者，現在時間不早了，江總還是早點回去吧。”

    就是趕得這么巧。

    她話音剛落，江初寒握在手中的手機來了電話，他有些煩燥的看了眼，是個陌生來電，直接摁掉：“零月，我......”

    摁掉的電話再次響起，蘇零月笑笑：“江總業務忙，這通電話，還是回去接吧。我累了一天，很乏，想休息了。”

    “零月，你聽我說。”

    他握著她手臂，不讓她走，她猛的沉了臉，用力甩開他，“江初寒，你別太過分！”

    她冷著臉，目光也冷。

    眼下，才剛剛初冬，可她這一身的寒，似乎已經走到了凜冬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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