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的白發是一道光,也是一道傷,不可碰觸,觸之便血色奔騰,無處返還。 可就是這樣的余晚陽,卻依然保留了心中最美好的善良。 而他的親生母親,像是張牙舞爪的劊子手,七手八腳不顧場合不顧臉面的撕開了一切的遮羞布。 江凜冬不知道該為自己的母親說什么。 要說‘對不起’,似乎也顯得很蒼白。 可什么都不說,也覺得對不起余晚陽。 他也過得最苦了。 想著,終是嘆一聲,低低說道:“晚陽,工作上如果有什么不順心的地方,你跟我說。第一醫院的環境不是最好的,如果你想調職,我可以聯系軍區醫院。” 進了軍區醫院,可以考軍醫,以后,便是個軍人。 這道身份,也是給他的最大保障。 余晚陽懂他的意思,卻拒絕了。 他笑起的時候,眼底帶著溫和的光:“江先生,人活一世,我覺得要做到俯仰無愧一生,是很難的,但我一直在努力去做。今天的事情,我只是講了個故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故事里的是是非非,不會延續到現實生活中。” 陳兵聽在耳中,忍不住從后視鏡里多看了一眼余晚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