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去酒吧的路上,陳澤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他剛要伸手攬我的肩,我一閃身一卸力,陳澤重心不穩,差點一個趔趄摔成狗吃屎。 “呀,陳澤,你沒事吧?”我假裝關心道。 “咳咳,我沒事。”陳澤故作鎮定。 陳澤和我一前一后走進酒吧,我對陳澤說:“我不會喝酒,幫我點杯飲料吧。” 陳澤問我:“你真的不會喝?一點都不會喝?平時自己在家也不小酌?” 我:“我真的一點也不會喝。我一沾酒就醉。上回我在家吃了一個雞蛋,然后就暈過去了,睡了整整一天,你猜是為什么?” 陳澤:“為什么?” 我:“因為雞蛋是醪糟煮的。” 陳澤聽后大笑,那笑中帶著幾分興奮:“既然你一點酒都不能喝的話……那就……點一杯血腥瑪格麗特吧。” 我:“那也有酒精吧?” 陳澤頓時爹味上身:“身在職場,怎么能不會喝酒呢?不會喝就慢慢練嘛。” 我有些不悅:“我說過了我不能喝酒,如果你非要讓我喝酒的話,那我只能走了。” 我起身要離開,陳澤卻攔住了我:“后天就是民調了,你不希望我給你投反對票吧?” 陳澤當時的表情,就差把“陰險小人”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我坐了回來:“讓我喝酒可以,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陳澤:“什么問題?” 我:“你真的有一米八嗎?” 幸好酒吧人聲樂聲嘈雜,替我屏蔽了陳澤的一萬句臟話。 我見他罵不動了,便道:“那說好了,我只喝一點。” 酒被端上來之后,我小抿了一口,而后笑了笑,說道:“我這次喝酒居然沒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