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哦?” 秦鐘山瞬間提起精神,“到底是什么事情讓你這么上心?安南這些年來實力突飛猛進,想要在國際社會上謀取大國的席位,這件事情該不會跟他們有關吧?” “被您猜對了,還真跟安南有關。”陳江河說道。 “安南果然是狼子野心之輩,我早些時候就已經收到風聲,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看看是不是與我所得到的消息一致。”秦鐘山顯然已經掌握某些消息。 于是陳江河把自己從范明勇那兒得到的消息告訴秦鐘山。 秦鐘山聞言冷笑道:“果然和我所得到的消息一致,之前我還以為安南沒有這么蠢,現在看來我還是高看他們了。” “老頭子,我覺得防人之心不可無。”陳江河沉聲開口。 迎上秦鐘山疑惑的目光,他繼續說道:“安南之所以敢這么做,一定是得到了某些承諾或者幫助,這些助力要么來自華國內部,要么來自米特利。” “無論是哪種可能,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 “嗯,你說得對,是我忽略這點了。”秦鐘山認同陳江河的說法。 一位華國的先賢曾經說過—— 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 “這些事情你不必擔心,接下來這段時間我會坐鎮嶺南,找出潛藏在我們內部的蛀蟲。”秦鐘山明顯有些興奮,他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種鋤奸殺寇的事情。 讓他重新感受到那股年輕時候的沖動。 真是久違了! 陳江河這才點點頭,“既然嶺南這邊有老頭子坐鎮,那我自然也就放心了。我打算今晚就回東海,我總覺得光明圣殿的人會對我身邊的人動手。” 秦鐘山沒有阻止。 當天夜里。 陳江河乘坐專機回到東海,入住東海機關醫院。 王婧姍早早來到醫院等候,看見全身纏滿紗布的陳江河之時她差點哭出來,單單從這些可怕的傷勢就能猜到陳江河當時的處境,那肯定無比兇險。 稍有不慎,就會與她陰陽兩隔。 陳江河故作輕松,淡淡笑道:“我這不是好好的么,為何要哭?” 王婧姍擦拭眼淚,哽咽道:“我才沒有哭。” “這次的行動這么兇險,你怎么能夠擅自行動,如果不是秦老力排眾議出兵的話,只怕現在我看不見你了。”她的語氣里明顯有些埋怨,認為陳江河太過任性。 陳江河知道王婧姍這是在關心自己,于是沒有與其爭辯。 語氣反而弱了下來,“好,我向你保證,下次我不會這樣了。那些人想要殺我,還不夠資格。” 說完這些話,陳江河還替她擦拭眼淚。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 “待會要是讓人看見你這副模樣,還以為我在欺負你,到時候我豈不是很冤枉?”陳江河試圖緩和氣氛。 王婧姍這才說道:“好,我不哭了。” “這還差不多。” 沒過多久。 張千鶴與張小樓果然來了。 二人都十分擔心陳江河的身體狀況,得知陳江河并無大礙之后紛紛松了口氣。 李良言也來了。 這位年紀不大的舅舅直接哭爹喊娘,像是在給陳江河哭喪,陳江河沒好氣說道:“你冷靜冷靜,我這還沒死呢你就給我哭喪,就不怕被人笑話。” “師父,我的好師父,你沒死真的太好了。我這還不是因為太過激動嗎,希望您能諒解諒解。”李良言訕訕說道,好歹沒有繼續哭喪,不過他的誠摯倒是讓陳江河感到些許欣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