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武承平面帶微笑說道:“此言差矣,如果單憑這些就斷定我不是觀主的話,未免有些武斷。因為我平日里只注重于修行,再加上洪主觀歷經數次修葺,早就不是當初的模樣。” “這有什么問題么?” 這番回答看似無懈可擊。 至少白楊和覃十九都挑不出毛病。 鄭竹更是說道:“小陳,我覺得武道友這番解釋合情合理,如果沒有太確切證據就說出這些話,會影響咱們兩國之間的友誼,咱們要注意影響。” “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陳江河臉上的笑容越發自信。 武承平意識到不對勁,搶在陳江河面前說道:“既然你們搜不出證據,便請你們速速離開洪主觀,老朽要閉關了。” “來人,送客!” “你就這么怕我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么?你在害怕什么?”陳江河冷聲反問。 “我向你保證,如果你能答得上來,我非但現在就走還會正式向你賠罪。” 武承平臉色極其難看。 “放心,我最后這個問題很簡單,你應該能夠答得上來。”陳江河的話讓武承平下意識放松表情,面帶微怒地說道:“好,我就讓你問最后一個問題,希望你們得到回答之后馬上離開洪主觀。” 陳江河笑了,輕描淡寫問道:“剛才迎接我們的兩名道童分別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上山的?” 武承平臉色猛然大變。 眾人都意識到不對勁了,這么簡單的問題怎么可能答不上來? 他支支吾吾半天后硬著頭皮說道:“你剛才分明聲稱只問一個問題,現在卻一下子問我兩個問題,已經違背了咱們之間的約定,恕老夫不答。” “你便是能答上一個,我現在就走。”陳江河步步緊逼。 明明條件已經放寬,武承平反而越來越緊張。 鄭竹見狀看不下去了,開口勸說陳江河息事寧人,這些問題記不住是很正常的事情。 沒什么大不了。 “故意刁難他人不是我們華國的優良品質,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鄭竹嘆道。 陳江河仍然抓著這點不放,直接激怒武承平。 “老朽不記得了,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反正我只是這座道觀的觀主,不是什么血魔宗的余孽。”武承平破罐子破摔,讓白楊和覃十九感到十分棘手,壓根拿他沒辦法。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武承平不是洪主觀的觀主。 偏偏還奈何不了這個老東西。 真是氣人! 陳江河臉上重新綻放出自信的光彩,淡淡笑道:“既然你不是洪主觀的觀主,那你就是觀主的幫兇,我拿下你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且我有一百種方法撬開你的嘴,發掘出觀主的真正身份。” 武承平臉色變得慘然,“陳江河,你怎能如此蠻橫霸道?這兒是安南的國土,不是你們華國!你若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保證你站著進入安南躺著離開。” 黎永春亦上前說道:“陳宗師,武前輩所言非假,希望你們能夠在安南的國土上安分守己,不要太過放肆!我們安南是主權國家,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這些話擺明是在威脅恫嚇。 覃十九內心敲響退堂鼓,明顯被唬住了。 白楊卻挺身而出,沖黎永春等人說道:“斬妖除魔人人有責,你們安南怎敢包庇邪魔?若是讓國際社會知道,會影響你們在國際世界上的形象,而且我們華國完全有理由終止兩國武道界之間的合作,希望你們能好好考慮,站在歷史正確的一方。” 覃十九死活拉不住白楊,讓他心急如焚。 如果雙方真的發生沖突爭執,只怕他們都回不去! 黎永春冷哼道:“小丫頭,你怎么跟我們說話的?再說一遍,這里是安南而非華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