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任務(wù)艱巨,且時間緊迫。 僅剩短短七日,陳江河未必能做到這點。 便是連文澤都提出了這方面的擔(dān)憂,讓陳江河冷靜處理。 陳江河目光堅定,“不管成與不成,總歸要試一試的,無愧于心無愧于天地。” 文澤點頭,“其實抵擋界海最重要的并非那些仙王巨頭,而是如你這樣的鋼鐵意志。雖說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但確實要試一試。” 三人密謀,卻拿不出太好的方法。 如今的三人早已被金陵道宗盯上,加之整個宗門防御體系完備,完全沒有機會潛入金陵道宗。 這仿佛是一條絕路。 沮喪彌漫在三人心頭,眼看計劃即將失敗。 “是了,我怎么把他忘了。”陳江河想起來大赤爐之中的黑無忌。 心念一動。 黑無忌就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 文澤疑惑:“這是……” 陳江河簡單說了黑無忌來歷,文澤瞬間明白了陳江河用意,稍加遲疑道:“你打算讓黑無忌潛入金陵道宗竊取機密?” “是!”陳江河坦言。 “黑無忌先前是界海的人,應(yīng)該能取得金陵道宗的信任。只要能順利進入金陵道宗,我們就有了勝算。” 文澤認(rèn)為過于冒險。 并非覺得黑無忌沒有能力,而是擔(dān)心黑無忌叛變。 正如陳江河所言,黑無忌曾經(jīng)是界海的人…… 文澤沒有提出心中擔(dān)憂,陳江河已明白他的意思,再次開口說道:“黑無忌與器靈融合,我相信他。”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文澤不再糾結(jié)。 一旁的云千秋開口說道:“其實留給我們的時間只有三日,一旦拖到第七日話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陳江河嘆了口氣,明白云千秋的擔(dān)憂很有道理。 此前沉默不語的黑無忌忽然開口:“三天,夠了。” 三道目光落在黑無忌身上,黑無忌輕笑道:“莫非你們還信不過我么?說三天,就三天。” 陳江河,“好,拜托你了。” 黑無忌含笑道:“算不上麻煩,大不了就是死一回而已,我又不是沒有死過。” 三人沒有耽誤時間,很快送黑無忌出城。 直至黑無忌身影消失不見,陳江河才收回目光,內(nèi)心多少有些忐忑。 局勢無法被他掌控于手心的感覺太糟糕了。 而且還不知道黑無忌會不會叛變,所以陳江河一直在賭。 當(dāng)天下午。 僅僅過了半日而已,整座飛鶴星域的防御再次變得更加嚴(yán)密,并且還有大批修士在星域的各個角落追查陳江河下落。 得知這些事情的陳江河心中一沉。 文澤皺眉說道:“看來是那個黑小子叛變了,居然供出我們的所在地。” 先前那座院子已經(jīng)被查了個底朝天,三人眼看沒法回去了,只能東躲西藏避開金陵道宗的追查。 陳江河心情有些糟糕。 云千秋沒有埋怨,一個勁安慰丈夫,讓他不必擔(dān)心。 對于平日的陳江河而言,三天時間充其量只是彈指一瞬,但這三日對于陳江河而言極為漫長,仿佛度日如年。 加上黑無忌叛變…… 當(dāng)真有種屋漏偏逢連夜雨的窘迫。 陳江河苦笑道:“我還是太輕易相信人了,沒想到黑無忌還是選擇了叛變。為了這日,他應(yīng)該等了很久?” 漫長的三天光陰總算過去。 陳江河與二人躲避金陵道宗追查的時候,丹田處的大赤爐忽然傳來震動。 “嗯?他來了?”陳江河皺眉。 文澤,“那個黑小子?他來得正好,這次讓我們栽了這么大的跟頭,非要拔了他的皮不可!” 陳江河思量再三,打算見一見黑無忌。 何況自己身上有大赤爐,而黑無忌又是大赤爐的器靈,再怎么躲都會被他發(fā)現(xiàn)。 三人在一處荒蕪的星空等待,不多時黑無忌身影浮現(xiàn)。 文澤當(dāng)即斥道:“你這心腸歹毒的后生,為何要背叛我們?” 沒等黑無忌開口,又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黑無忌身后,這是一位真仙級強者,而且來自金陵道宗! 真仙巡視三人,冷笑道:“陳江河,你最近風(fēng)頭出盡,可謂意氣風(fēng)發(fā)。沒想到你竟自投羅網(wǎng),跑到金陵道宗的范圍了,我若不把你降服豈對得住本心?黑無忌,這件事你做得很好,我會讓宗門盡快安排你返回界海。” “到時候在界海那些大人面前,別忘了為老夫美言兩句。” 黑無忌,“那是一定。” 真仙哈哈大笑,目光再次落在陳江河身上。 陳江河與黑無忌對視了眼,前者立即祭出大赤爐,同時讓文澤封鎖這片星空以免戰(zhàn)斗波動外溢。 文澤早在下界已經(jīng)晉升為真仙,進入天幕之后更是如魚得水,干起這種事情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瞬間就把星空封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