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金牌編劇宋也緊緊捂著嘴,不愿意得罪人。 在眾人的注視下,林曦月緩緩舉起了手。 王爽打量她幾秒,“咱們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林編有話就直講,如果我們今天不拿出一個解決方案出來,怕是投資商要跑路,我們這兩個月要白忙活了?!? “女主演生病不能來劇組拍戲了,不如把她的戲份分給女二和女三。”林曦月的聲音不大,清清淺淺的,在場人都能聽得到。 王爽煙都不抽了,直愣愣盯著她。 林曦月繼續(xù)說:“女二女三在劇中負(fù)責(zé)作妖,讓女主打臉。如今不過是多加一些女二女三作妖的劇情,減少女主打臉的劇情,相信以王導(dǎo)和宋也老師的本事,可以完美拍完這部劇?!? 真敢說。 宋也:“我膽子沒你大,不敢這樣搞?!? 為了一部劇的稿酬得罪蘇瀾兒背后的厲總,實在不劃算,他寧愿不要這筆錢。 王爽慢悠悠地笑了:“我覺得這個方案值得考慮?!? “林編,你盡快寫好劇本給我看?!? 林曦月信心滿滿道:“好的,王導(dǎo)。” 散會后,她打開筆記本開始撰寫新的劇本。 一直寫到十點,她才離開。 手機(jī)已經(jīng)沒電了,好在身上還有零錢,可以搭車。 “曦月?!饼R司衍靠著賓利雅致,不緊不慢喊她的名字。 黑夜中的男人,一身的桀驁孤冷,連指間猩紅明滅的香煙都沒什么溫度。每晚抱著這個陰沉冷漠入骨的男人睡覺,也是一種莫大的勇氣。 林曦月清淡的眉目婉轉(zhuǎn)出幾分暖意,走向他。 “為什么要刪掉瀾兒的戲份?”齊司衍冷冰冰質(zhì)問。 哦,原來不是接她回家,而是來興師問罪了。 “齊司衍,你是以什么立場替蘇瀾兒質(zhì)問我?她愛而不得的追求者,還是無腦舔狗?” “林曦月!” 男人眼神陰柔狠厲,似乎想要掐死她。 想起母親的天價醫(yī)藥費還要靠齊司衍,林曦月顫抖的雙手摟住男人精瘦的腰身,并不熟練地撒嬌。 “你,你別生氣,我剛剛在寫劇本,還沒有從生死虐戀的情緒里抽身,我不該帶著情緒那樣說你?!? 齊司衍刻薄寡淡的眼神沒有波瀾,只是削薄修長的手指伸進(jìn)她衣擺里揉捏,力道不像是調(diào)情,而是懲罰。 他只是隨便一問,卻被罵舔狗,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