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錦洲剛才摘掉腕表和粉色頭繩,炒糖醋排骨的時候,奢侈精良的白襯衫多了幾個油點(diǎn)子。 恬靜的少女坐在他懷里啃排骨,油渣肉沫掉了一身。 顧錦洲清雋英俊的面容蹙起,又舒展,似乎接受了一身西裝被廢掉的事實(shí)。 蘇阮阮干凈白嫩的臉蛋叼著一塊色香味俱全的小排骨。 “不讓你抱著吧,你冷臉。讓你抱著吧,我沒辦法好好吃,油渣弄臟了你死貴死貴的西裝,你又嫌棄。” 回到銀湖莊園,回到熟悉的環(huán)境,她膽子大了一點(diǎn),不像在帝璽那般委曲求全,淚眼婆娑。 俗稱,窩里橫。 顧錦洲拿著濕巾擦了擦她油乎乎的嘴,冷眸微瞇,“我不嫌棄。” 一盤排骨吃完后,顧錦洲摸著她烏黑靚麗的秀發(fā),冷靜自持的聲音淡淡道:“你的心里是不是還喜歡著厲少爵?” “不是的!我不喜歡厲少爵,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蘇阮阮立馬反駁,機(jī)靈的小仙女立馬抓緊機(jī)會表白哄他,“我只喜歡錦洲哥哥,上輩子喜歡,這輩子喜歡,下輩子還喜歡!” 聽到這話,顧錦洲心里稍微舒坦了一點(diǎn),性感的薄唇微勾,吻了吻她的長發(fā)。 “我并沒有病態(tài)到不準(zhǔn)你穿紅裙子在大庭廣眾跳舞,但你不要當(dāng)著厲少爵的面跳舞,你難道沒有看清楚他的眼神?他想要弄死你。” 蘇阮阮點(diǎn)了點(diǎn)頭,深感贊同道:“蘇瀾兒和厲少爵是我天生的死對頭,他們當(dāng)然想弄死我。” 顧錦洲:“……” 算了,她不明白也好。 厲少爵那個男人心思很深,但看得出來,他不是一心二用的人。 蘇瀾兒能牽制住他,那是她的本事。如果哪天蘇瀾兒牽制不住厲少爵了,她也該自食惡果。 - 這一晚,顧錦洲做了一個夏日炎炎的夢,夢到了以前。 蘇阮阮考入了香江舞蹈學(xué)院,開學(xué)前一天顧錦洲回到國內(nèi)陪她辦理入學(xué)手續(xù)。 他只有五天假期,這還是他每天四五杯咖啡,只睡三四個小時換來的。 很多人知道他回來了,飯約宴會邀請不斷。 第二天晚上顧錦洲一身酒味回家,他習(xí)慣性地走進(jìn)蘇阮阮的臥室,想要給她一個晚安吻。 阮阮捏著鼻子,非常嬌氣地哼哼,嫌棄他臭,說什么都不肯讓他親額頭。 行。 他洗澡。 身上的酒味沒了,但是嘴巴里的酒味怎么刷牙都沒用,他硬是嚼了半瓶口香糖,親了一口嬌氣小姑娘的腦門。 “外頭哪個敢這樣嫌棄我,也就是你了。” 蘇阮阮心道,不是嫌棄,是避嫌。 她小聲問道:“錦洲哥哥,你交女朋友了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