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母和沈鈴霖在沙發上聊天。 沈鈴霖見顧母問起,就滔滔不絕的說起她們一路上驚心動魄的故事,說得繪聲繪色,跌宕起伏。 顧母聽得都不由自主緊張起來,“當真如此的危險,你們……險些就被炸死在地窖里了。” “嗯!說來許姐真的是厲害啊,她那么冷靜,淡定,像是經過專業的訓練。臨辭職不亂,還能找到其中的關竅,我是佩服她到五體投地。” 顧母也是匪夷所思。 沈家的小太陽已經足夠厲害了,許諾看著安安靜靜的,卻也是一身的本事。 而屋內。 顧遠山因為疼痛劇烈,昏睡了過去。 許諾正在給他施針。 大抵是她的針下去,顧遠山的疼痛緩解了,開始夢囈:“別……別出事……許諾……好……要好好的……” 許諾施針的手頓了一下,看著夢囈的顧遠山,他自己都在水深火熱中煎熬著,卻還擔心著她。 許諾的心暖了一下,隨即繼續扎針。 那邊的顧母進來,小聲的說:“你出事,他就一直擔心你有事。他把你當作了朋友,知己。” 顧母怎會不知兒子的心思。 只不過許諾是有夫之婦,那感情便只能壓抑。 顧母有些難過的。 若是再早一些,再早一些,或許她和兒子有機會的。 她這話與顧市說過幾回,顧市卻是輕笑,“你哪里知道生出蕭云霆這樣的女同志有多聰明。 在許醫生還小的時候,蕭母早就在策劃怎么把這小閨女騙回她家,從小手把手的教導蕭云霆。 就算是早點遇著,你覺得我們這蠢兒子有機會?” 顧母每每想起,不由得嘆息一聲,沒緣分啊,真是沒緣分。 顧母想到這里,去看了看許諾的臉,她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弧度。 她看著稚嫩,卻根本不像十七八歲懷春少女,反而像是遺世而獨立的天山仙女,那么高潔,清冷,讓人無法靠近。 顧遠山夢囈了好一會兒,每一回他的語氣里都是對她的擔心。 一直到他大腦的疼痛徹底的緩解,這才慢慢地睡下去。 許諾拿了藥出來,“嬸兒,他這病耽擱了幾天,所以要再服用一周的藥,再施一周的針。 爭取將它縮至最小,我手術的時候,風險才可以降到最低。” 顧母握緊了許諾的手,“勞你費心,剛剛趕回來,都沒休息吧。你要不介意在我這里吃個飯,休息一會兒再走,你看你這風塵仆仆的。你是醫者,應該明白身體的重要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