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從武差點從床上跳起來,“百……百十來塊?那不是投機倒把?” “高考都恢復了,國家改革了,哪有什么投機倒把,往后說不定越來越多的個體戶。” 許諾說到這里。 想她二哥那么聰明一定會明白。 許從武沒說話,躺在床上,腦子在飛快的運轉著,大概在算賬。 沒一會兒。 他就反應過來了,小聲的問:“小妹,你說我追求白醫生好不好?” 許諾一點也不意外,只是上下的打量了他:“能站起來了,可以考慮。” 許從武哼一聲,“我能不能站起來,還不是你一句話。” 許諾笑,“放心吧,過年讓你回家和媽過年。” “真噠!” “嗯!” 許諾自然是有這個把握的。 現在是12 月初,過年大概在陽歷二月初。 還有兩個月。 他站起來正常的行走,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只是老媽的眼睛厲害,可能看得出來異樣,不過看出來也沒有什么,誰當兵沒有一點意外。 其實二哥以后退伍了,他因功受傷,國家會給予一點的補助,他拿著這筆錢做第一桶金,做做生意什么的,完全可以。 當然這是她想的,她完全不知道二哥怎么樣。 二哥憨憨的,也不知道做生意合適不? 他好像也不是個喜歡鉆營的人。 哎。 算了。 操心不完的事情。 許諾就沒有去想太多。 處理完許從武,她就去看了另外兩名公安。 然后就準備做手術。 這兩天,許諾一直在醫院里忙。 白萍一直和她在一起。 她做手術,白萍都做為助手在旁邊學習,然后李櫻也在。 這個小護士讓她很不舒服。 所以她一直有留意觀察她。 可幾天觀察下來,沒有發現什么異樣。 她都是正常的上下班。 然后和她的關系吧,不近不遠,不討好,也不刻意冷漠。 但是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沒有消失。 她總覺得這個李櫻不是什么好人,接近她別有用心。 但是她又找不到什么蛛絲馬跡。 不掉以輕心,多防備著就成。 反正旁人也傷不到。 許諾收拾好手里的東西,就騎著車往政府大院去了。 今天是給顧遠山扎針的日子。 她已經提前給顧遠山打過電話了。 所以她到門口,就有人過來接她了。 花城一把手住的院子,并沒有多奢華,簡單的小院子,收拾得干凈,整齊,溫馨。 她進院子,就看到屋檐下老爺椅上的顧遠山。 書本蓋在他的臉上,他在小憩。 家里照顧他的人有些猶豫要不要把他喊醒。 結果他聽著動靜,自己就醒了。 坐起身,書本就從臉上滑落下來,顧遠山欣喜的看著許諾,“許醫生,你來了,快進來坐。” 他說著做了邀請的姿勢,請許諾進屋。 旁邊照顧人的人都傻了。 這還是那個脾氣古怪的顧同志? 可從業沒有見過他對誰這么和顏悅色,笑得像朵花似的。 許諾也沒和顧遠山客氣,就問,“頭怎么樣?” “不疼!一點也不疼,這幾天可以說是我這些年過得最輕松,快樂的日子!許醫生,感謝你。” 許諾淡笑,拿出銀針包,“我的時間緊,來,開始吧。” 扎了針就不能說話了。 顧遠山還想和她多說幾句話,便喊:“劉姐,幫許醫生弄些糕點來,這會兒已經11點了,她可能有些餓了。 中午再多做一些飯,許醫生留下來吃飯。” 許諾一愣,“不用。” “你是我的醫生,要!” 顧遠山很是強勢。 許諾拿他沒辦法,就開始給他扎針,只有扎針,他才能閉嘴。 許諾這邊剛剛把所有的銀針安排上。 外面有人回來了。 是一個中年婦女,顧遠山和她有幾分像,看起來應該是顧遠山母親。 顧母在看到顧遠山一頭的銀針,又見許諾是個小姑娘時,先是一怔,有些質疑,但她是個有教養的人,并沒有打斷許諾的治療。 而是等她空閑下來,才和她說話,“你就是接手京醫生病人的許醫生?我聽遠山說了,你醫術了得,倒沒有想到你年紀這般的小。” 許諾看著顧母淡笑:“我自小跟著師傅學醫,所以年紀小。” “那你怎么做到,又學醫,學習成績還那么好?” 顧母是真好奇。 許諾想了想說:“可能天生的。” “哈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