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市聞聲,有些詫異的問:“許醫(yī)生,你也看出他的反常?” “嗯。” 顧市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西省的省狀元,一個才十八的小丫頭,居然有這么深厚的醫(yī)術(shù)。 王老頭兒和他說的時候,他還有些猶豫,還在考慮要不要帶到京市去深入的檢查,治療。 可王老頭兒說到許從武的事情。 雖然政和軍不通。 可是許從武這個事情,他們是知道的。 敵特分子過分囂張,猖狂! 在他們的眼里手筋和腳筋都斷了,即使接上,恢復的可能性也極小。 結(jié)果許從武就恢復了,還能動了。 所以顧市被說服了。 許諾看著顧市,“您二位在外等一下,我去里面安排安排。” 許諾進去之后,把檢查室的醫(yī)生也支走了,然后這才把顧遠山帶了進來。 “因為有輻射,所以需要帶上眼罩,穿上這個衣服。” 顧遠山看著手里的眼罩,想拒絕來著。 結(jié)果許諾先開口:“你若不配合檢查,盡管切除你腦子里的腫瘤,你這輩子便只能躺在床上做個廢人了!” 顧遠山微凝眉,“小丫頭,你口氣倒是不小。先前那么多個醫(yī)生都說我這里的東西切不了。 因為周邊的神經(jīng)太多了,你現(xiàn)在告訴我,可以切?我怎么信你?” “不信你來醫(yī)院做什么?” 許諾懟得顧遠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確實有些不信這個小丫頭的。 看著好稚嫩,好嬌弱。 可這小嘴真能叭叭。 哎。 他其實活不活的無所謂,可是家里的老媽成天以淚洗面,想著他就心口疼,戴上了眼罩,穿上衣服說,“如果你真能把我治好,我奉你為神。” “現(xiàn)在打擊封建迷信。” 許諾說完,就把他往里面拉,同時悄然的放出了她空間的高檔設備。 這扇門一關(guān)。 就隔絕了外面,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所以她才會這么冒險的放出空間設備。 她以最快的速度檢查完畢,同時拿了報告,把顧遠山帶出來。 重新回到辦公室,許諾問:“最近頭痛是不是越來越厲害?” “嗯。” 顧遠山有些詫異。 這會兒顧市已經(jīng)不在了,好像有什么急事,趕著回去處理。 許諾又說:“停這個藥后才越來越疼的,對不?” “是。” “以后先吃我給你開的這個藥,五天后,手術(shù)。” 許諾把自己在空間里配的藥拿了出來。 因為許諾自己配的藥是秘方,所以她的藥不走藥房。 顧遠山看著她開的藥瓶,上面只有用法和用量,根本沒有名字,成分也沒有。 他有些質(zhì)疑的問,“你這是什么藥?哪個廠家生產(chǎn)?合格嗎?為什么不是藥房取,卻在你這里拿?” 許諾這才慢慢地抬頭看向顧遠山。 二十一歲的男同志,大概是被保護得太好,所以看上去極其的幼稚。 也因為身體不好,所以長年不見陽光,他的皮膚很白,是那種病態(tài)的白。 許諾并不生氣,拿回他手里的藥,“那您另請高明。” 真是棘手! 她上午看過兩個病人了,可能是王老頭兒提前打好了招呼,所以一點異議都沒有。 特別是她現(xiàn)場給人針炙后,他們的情況大有好轉(zhuǎn),個個都對她佩服。 許諾不耐煩的想要趕人走時。 顧遠山倏爾五官擰在了一起,手托著額,疼痛難忍的模樣。 許諾立即搭上他的脈,眸光微暗。 果然! 京南的藥看似在治療,其實是強壓。 強壓之后,一停藥,就會瘋狂的反噬。 京南出事有幾天了! 所以這幾天顧遠山應該一直遭到反噬,頭疼欲裂的模樣。 許諾看剛剛還嘴毒的顧遠山,這會兒痛得五官扭曲,臉色蒼白,知道這種痛是什么感受,仿佛要炸開般的疼,仿佛有人拿錘子在砸他的腦袋般。 許諾才不會和一個病人計較這些,立即掏出銀針包,先給他止痛。 沒一會兒。 顧遠山的疼痛減去…… “你對我做了什么?怎么這么快見效?” “深呼吸,情緒波動不要太大,血液一旦加快流動,你的頭疼也會越烈。”她說著,繼續(xù)加銀針。 顧遠山現(xiàn)在真的相信許諾的醫(yī)術(shù)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