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旁邊一個男子按住他的身子。桌前一個老婦倒了一碗水,正要灌他水喝。 寧玥提醒道:“捂住他的眼睛,別讓他看見水,就可以喝下去了。” 兩人照做,果然喂下去了。 寧玥嚴肅道:“孩子可能得了瘋狗病,村里還有這樣的人嗎?或者被狗咬過的。” 小孩家人臉上的喜色立刻退下去了。 孩子娘懵道:“是不是弄錯了?村里幾個孩子十幾天前跟一只村外來的狗玩了一會,別的孩子被咬了,我家的沒被咬啊。” 老婦已經哭上了:“我剛心里就在嘀咕,他怕水,十幾年前村里有一個犯瘋狗病的,開始也是這樣的。” 寧玥擰著眉,這不是剛咬的,已經在發病階段,艾灸和腦髓都沒用了。 這可怎么辦呢。 她努力搜尋腦中記憶,一時也想不到辦法。 屋內一片愁云慘淡。 只有不識愁滋味的小狗,正屁股顛顛地在屋角撲玩一只小蟲。 寧玥抽空看了一眼,好像撲的是一只土鱉蟲。 土鱉蟲? 電光石火間,寧玥突然想起以前曾在中醫雜志上看到的一個案例。 一位中醫用《傷寒論》里治婦人腹中瘀血的方子,十年間治了45例狂犬病人,100%有效,無一復發。 其中一味藥就是土鱉蟲。 都說狂犬病一旦發作就無藥可醫,因為資本對這個病的恐怖渲染,人們談犬色變,哪怕被家里的寵物貓狗弄破皮都要去打疫苗。 以致中國人只占世界人口的21%,卻用了世界上超過80%的狂犬疫苗。 結果,疫苗投入世界第一,防疫效果卻是世界倒數第二。 但很少有人知道,其實中醫一千多年前就有簡便有效的治療辦法,而且“不論證之輕重,毒之發與未發,莫不應手而愈,轉以告人,百不失一。” 就是因為這個強烈反差,寧玥才對這個案例記憶猶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