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適才和她親近,也不知怎的,就被沈窈拽到了床上,而她滾到懷里,嬌嬌軟軟的一番勾纏。 果然不能色令智昏呀。等他滿腦子氤氳散去的時候,已經被她牢牢綁了起來。 今夜七夕,也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可惜他這個牛郎,不得織女的心意。 沈窈惡狠狠罵道,“陛下,你又騙我了。你所說的放我自由,都是屁話!你把月公子藏到哪里去了,會不會他已經遭了你的毒手了呀。" “你殺了他,就正好冒充他。” 陸陵川趕緊搖頭,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殺他,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呀。” 沈窈糾正他,說得十分肯定,“不對,你說要他和我賜婚的時候,就對他起了殺心。這樣才好李代桃僵,冒名頂替!” 陸陵川忙哀求道,“窈兒,你聽我解釋。” “我十八歲時,曾經下江南去查私鹽案。在那時候,就用了月泠這個化名。” “你又騙人了!”沈窈不屑的說,她居高臨下站在陸陵川身邊。眼看沈窈手里的燭臺差點沒拿穩,熱油滴了兩滴,快要濺落到他手臂上,他趕緊哀求道,—— “窈兒,你快把火拿開些,床褥易燃,這樣危險。” “陛下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嗎?”沈窈話雖如此,還是收了腳,俯下身去,把燭臺擱在了床頭的柜子上。 而一聽陸陵川提起當初的江南私鹽案,在墻下聽壁角的沈楓整個人也不好了。 果然,陸陵川繼續說,“我以月泠的名義求姑母幫忙的時候,你爹爹應該就已知情了。” “當年去江南時,這名字還是你爹爹給我取的。他讓我時刻要如月皎潔,照耀世間一切苦難,讓黑暗的一切都無所遁形。” “你的意思,我爹爹早就知道了?”沈窈問。 陸陵川說,“我第一次試探,他就沒揭穿我,你爹爹分明還念著授業之情。所以我才敢繼續周旋在你身邊。” 陸陵川苦苦哀求,“窈兒。你別生氣了。” 沈窈咬牙切齒,“我今晚收拾了你,待會兒就去找老爹算賬。” 透過月光,能瞧見軒窗外花月正濃,她心底一陣難過,忍不住向陸陵川要人, “你趕緊的,快把光風霽月的月公子還給我!” “我就是月泠呀。你要不想看見我,那我以后,還是一身布衣,戴著錐帽來見你。” 這人還不悔改,是覺得她拿他沒辦法嗎? 她如只炸毛貓一般,揮著爪子就在陸陵川臉上刨了一下。 ”嘶!“ 他痛呼一聲,“你傷了朕的臉面,朕就沒法見人了!” “你有臉嗎?你就不是個男人!” 男人?你以為長了那東西,就算男人了嗎? 沈窈氣急敗壞,突然間惡向膽邊上。 她提起大紅輕紗的裙擺,伸出一只纖細白皙的小腳,沿著陸陵川的胸口,慢慢的向下劃去,…… 他不就是隨時惦記著想禍害她嗎?他不是覺得自己還算是個男人嗎? 那來呀。 “窈兒,朕求你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沈楓在外面捂著一張老臉,正在頭疼待會兒應該如何向女兒解釋。就聽到皇帝低聲的討饒和認錯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