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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后，她閉了閉眼眸，“因為……他們長得太像了。”

    白塵封一驚，下意識問，“像誰？”

    白嫵紅唇幽幽吐出，“一個故人。”

    白塵封看著女兒紅潤的面容，皺了皺眉頭，“怕不止是故人那么簡單。”

    這話像是碰了白嫵逆鱗，她忽地吼出來，“是的，不是故人，他是我男人，我這輩子，唯一深愛過的。”

    白塵封眼睛瞠大，他已經(jīng)不想去追究楊九紅到底都瞞了自己些什么。

    “既然你愛別人，又何必執(zhí)意要嫁給傅寒夜？”

    這是父女倆這么許久以來第一次平心靜氣的談話。

    白嫵臉上的神色平淡，“他死了。”

    白塵封又是一驚，白嫵看向車窗外，徑自幽幽地說，“死在了那個冬天，死得很慘。”

    白塵封第一次對女兒感情上的事感興趣。

    “怎么回事？”

    白嫵捧住了腦袋，似在痛苦地回憶著，漸漸地，淚水濕了眼眶，“爸，不是你的杰作嗎？”

    白塵封驚訝極了，“你以為是我弄死了他？”

    白嫵擦干了臉上的淚，她看向白塵封的目光，充滿了恨意，“是的，我媽弄死的，我媽說，是你的旨意，嫌他太窮，他家是窮，可是，我就是喜歡呀，他死了，我的心也空了，所以……”

    白塵封終于明白了，“所以，你看到長得像他的男人，就不想放過？”

    白嫵，“是的。”

    “世上男人是多，可長得像元宴的不會多，如果我錯過，這輩子，恐怕都再也找不到了。”

    白塵封，“可他到底不是元宴，是根本不同的兩個人。”

    白嫵，“到少，他們長得像，這就夠了。我可以看著他，想著元宴，那樣，我會覺得元宴還在我身邊，陪著我，爸，沒有他，我會死的。”

    白塵封，“荒唐。”

    他緩緩閉上了雙眸，不想再理白嫵。

    白嫵見狀，也不再吵鬧，而是安靜地坐在車?yán)铮劬粗巴猓X子里掠過的是一幀又一幀與元宴在一起的情景。

    “嫵嫵，我背你。”

    高大的元宴，背著嬌小的她，繞著操場走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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