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寒夜的話,字字句句,像刀子在挖她的心,鮮血淋漓,好痛好痛。 她沒有說話。 她怕自己哭出來,放下整理了一半的衣物,“我上個洗手間。” 下一秒,她已沖向了洗手間,門剛合上,靠著門板的身體,竟然就那樣滑坐了下去,地板很涼,不及她心涼的萬分之一。 外面的傅寒夜提步正要沖過去,然而,他終是克制住了自己,咬了咬唇,他跌坐到床上,心里說不出來的痛苦。 念念,我不止給不念準備了嫁妝,也給你準備了一份。 他如果真的離開,他不希望沈念孤獨與寂寞,乏味的人生,他已嘗夠。 他想,世上,沒有任何男人,能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準備嫁妝。 而他心里的苦楚,沒法與任何人說。 喉頭滾了滾,痛苦的情緒,無法排解,長指撥通了薄司宴電話。 沈念收拾好情緒,出來時,房間里已沒了傅寒夜人影,整理了一半的衣物,仍是原來的樣子。 她整理完衣物,下樓時,傭人才告訴她,傅先生出去了。 她探頭看了看,停車坪上,黑色的邁巴赫果然不見了蹤影,沈念沒有給傅寒夜打電話,她覺得是該給他一些私人空間整理情緒。 吃罷晚飯,見傅寒夜仍舊沒回來,熬到晚上十二點,再也熬不住了,她終于撥通了男人電話。 電話里,傳來了薄司宴的聲音,“嫂子,我們在迷色。” 沈念一驚,輕吸了口氣,“他不能喝酒的。” 薄司宴,“沒喝,我陪他聊聊天,他喝白水,我喝茶。” 怕沈念誤會,薄司宴趕緊又道,“沒有妹子,放心,那個張什么嫣的,早被寒夜丟進太平洋了。” 這個時候,沈念才沒心情去計較張什么嫣。 她關心的是傅寒夜身體。 再過一段時間,他就要進手術室了,身體各項指標都適合手術,她不想中間發生了點什么意外,讓手術延遲時間。 雖然,她并不期待手術的到來。 又過了十來分鐘,她實在不想等下去,便拿了車鑰匙,自己開了另外一輛車過去接人。 車子駛到迷色門口,就看到兩個男人從里面出來了,彼此眉眼間,不見一絲醉態,沈念才相信,薄司宴并沒有騙她。 薄司宴敲開了車窗,嘴角揚著笑,“嫂子,人交給你了,我也撤了。” 傅寒夜已坐上了車,沖薄司宴揮了揮手。 沈念輕輕踩著油門,車子慢慢向前滑出,她瞥了眼旁邊的傅寒夜,見他臉色正常,“你的車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