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昨晚,從墓地回來時,他明知道江齊飛的車上坐的是沈念,還故意向傅寒夜撒謊。 傅寒夜讓他回傅宅,并不是相信了他的話,是他也想逼自己放下,放過沈念。 誰知道回來后,喬安安拿了視頻給他看。 他無法漠視別的男人那樣抱著沈念,醋味滔天。 海平給看守所打電話,質問沈念保釋出來的事,傅寒夜是知道的,可他選擇了漠視。 許靜宜氣得咬牙切齒: “念念與江齊飛根本沒什么,孩子是他傅寒夜的,他真的要活活逼死念念才甘心?” 王朝聽不下去了: “許靜宜,你與沈念關系那么好,你去看守所,讓她服軟,讓她妥協(xié),這樣硬下去,她只有死路一條。” 許靜宜忽地就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個涼薄的社會,太可恥,太骯臟。 “她如果不想服軟,就不會在明知道喬安安與白瀾心懷不軌時,選擇留在傅宅,美其名送老太太最后一程,實則上,我猜念念是想與傅寒夜徹底談談。” 顯然,事情談崩了。 要怪只能怪,沈念愛錯了人。 要怪只能怪,傅寒夜太狠心,太薄情。 沈念在臥室與傅寒夜說了什么,誰都不知道。 但是,王朝知道的是,兩個人沒有談出一個好結局,站在王朝的角度,他也能理解傅寒夜,檢查報告出來,誰也沒辦法接受自己無法生育,然而,老婆卻懷孕的事實。 許靜宜不顧一切往總裁辦公室沖,王朝拽住了她: “你要做什么?” 許靜宜掙脫了他的鉗制: “你管我。” 沒有敲門,許靜宜就那樣沖了進去。 傅寒夜正在處理郵箱里的文件,見有人沒有敲門就沖進來,他抬頭,對上的是許靜宜憤怒的臉: “許小姐,有事?” 由于太憤怒,許靜宜連珠帶炮: “傅寒夜,念念懷的孩子是你的,你不能這樣絕情,你這樣會傷了她的心,會要了她的命,她的父親死得那么慘,如今,李香蘭又這樣對她,她已經沒有活下去的信念了,傅總,我求你,念在你們三年夫妻情分上,放過念念吧。” 傅寒夜怔怔看著為沈念求情的女人。 瞳仁縮了縮: “拿錢買兇殺人,犯的可是國法,你求我有用?” 男人的聲音,冷如冬天雪河里的水。 許靜宜咬牙:“你是傅氏集團的總裁,你是富可敵國傅家的掌舵人,你想要做什么不可以,只要你一句話,就能幫念念洗刷冤屈。” 傅寒夜眉目寒冽,似乎并不想理她,他直接喊助理: “王朝,以后不相干的人,不要再放進來,否則,你就給我滾蛋。” 王朝上前,抓住了許靜宜的手: “走吧。” 許靜宜揮開了他,尖銳地喊起來: “傅寒夜,你這么絕情絕義,就不怕遭報應嗎?” 王朝怕她說出讓老板更生氣的話,急切地把人給拽了出去。 許靜宜尖亢的聲音消失,總裁辦公室恢復了先前的寧靜,傅寒夜煩躁地撥了撥領帶,許靜宜的話,似一顆石子,砸到了他平靜的心海上,浪花千尺,擾得他不得安寧。 長指挑了支雪茄,點燃,狠狠吸了兩口,煩躁的情緒漸漸散去。 “吃飯。” 一個白瓷碗落到地面,里面的飯菜少得可憐。 好半晌,沈念才從床上緩緩起來,她蹲下身,端起瓷碗,用筷子挑了口飯喂進嘴里,飯菜是餿的。 沈念趕緊吐了出來。 再慢慢放下碗。 給她吃餿飯,很明顯,有人打過招呼了,這是不想要她活下去的節(jié)奏。 她慢悠悠躺回床上,看著雪白簡陋的天花板,小手撫摸著自己仍舊平坦的肚子,心里有個凄涼的聲音在對寶寶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