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念躺在簡陋的單人床上,昨晚氣溫驟降,床上只有張薄薄的被子,她把自己緊緊縮成一團,也沒辦法御寒。 腦袋昏昏沉沉的。 她的耳朵好像又聽得見了。 模糊的意識里,好像有人在喊: “沈念,提審。” 沈念想動,可是,她感覺自己腦袋實在暈的厲害,可能是見她行動遲緩,喊她的那人不耐煩起來: “沈念,別裝死,趕緊的。” 沈念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從床上撐起身,她感覺整個人都坐不穩。 那人還在催促: “快點。” 沈念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起身,跟著那人走出小房間,來到了一間密閉的房間里,她跌跌撞撞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到了凳子。 探照燈的燈光,向她射過來時,她本能地瞇起了眼。 “叫什么?” “沈念。” “身份證號?” “51***********.”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威嚴: “沈念,有人控告你買通齊澄強女干海靜,你可認罪?” 沈念搖頭,笑了,表情淡漠: “我沒有。” 審訊的人,也不著急,他打開錄音筆,齊澄的聲音似魔鬼一樣在屋子里回響: “我是齊澄,以人格擔保,下面本人說的任何一句話都屬實,我是沈念母親李香蘭認識多年,沈念父親沈坤死后,我與李香蘭結了婚,可是,沈念并不承認我這個繼父,然而,我并沒有與她計較,雖然我與她同齡,但是,輩份講,我是她的父親……” “其實,我們與她已斷交了三年,大半個月前,她忽然回來,找到她媽李香蘭,說她快要被傅家踢出來了,原因是傅寒夜的白月光喬安安回來了,李香蘭不想失去傅寒夜這個有錢的女婿,便鼓搗她要抓住這個機會,不能離婚,沈念就與李香蘭商量,李香蘭同意勸說我,幫忙一起驅趕喬安安離開濱海。” 齊澄的聲音變得激動: “起初我不同意的,可是,經不住李香蘭的威逼利誘,我才犯下了這彌天大錯,李香蘭說,只要我女干了海靜,喬安安有病,離不開海靜,海靜一死,喬安安孤立難援,必然離開濱海,這樣一來,她的女兒沈念就可以永久成為傅家的少夫人。” “我知道這些并不是李香蘭本意,都是沈念出的主意,警察同志,看在我坦白交代的份上,對我從寬處理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齊澄的聲音消失。 接著是李香蘭的聲音,仿若多么痛心疾首: “我知道有今天,我絕不會聽她的話,她是我親生女兒啊,怎么可以這樣害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