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一樣的醫院,不一樣的手術床,一樣的人。 沈念第二次躺上冰涼的手術床,心情難以言說的復雜,也由煩躁迅速轉為平靜,整個人平靜如水。 探照燈燈光打照過來時,燈光雖然刺眼,她也沒有過多的反應,只是輕輕地眨了眨眼。 醫生的聲音,溫柔如春風落下: “沈小姐,你再往里躺躺。” 沈念聽話地挪了下身體。 利器落入身體時,沈念垂落在手術床上的手,只是輕微動了下,整個過程,她沒有喊一聲疼。 樣本取好了,醫生交給護士。 摘下臉上眼鏡,擦著嘆息: “太順利了,沈小姐,你與她們太不一樣了,其他女人,剛躺上來,要么喊疼,要么就哭,要么剛躺上去,就嚷嚷著下來。” 沈念扯唇淺淺笑了下。 一個人,如果心傷到極致,身體的疼痛又算是了什么。 醫生走了,她坐起身,慢吞吞地穿回病號褲。 沈念扶著墻壁出來時,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傅寒夜,傅寒夜見她出來,沖上前要扶她,她的聲音冷得不能再冷,而喉嚨里擠出來的那聲‘不用。’,是那么陌生。 她擦過他的身體,直接邁向病房。 傅寒夜緊跟在她身后,半途中追上了,他慢下了步子,在她身后不停地說: “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他們取的樣本很少,對母體胎兒都不會有傷害。” 沈念轉身,掃向男人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 “如果孩子不是你的,你還會這樣緊張嗎?” 傅寒夜張了張唇,答不上來。 沈念牽唇,嘴唇挽起抹冷澀的笑: “傅總,你可以走了。” 他聽不得她喊自己傅總,這樣,總感覺她離自己十萬千里遠。 “沈念,你不能怪我這樣疑神疑鬼,我是個男人,我不能……” 傅寒夜的話,在目光掃到病房里的一抹挺拔男人身形時,咽了回去: “你來做什么?” 江齊飛根本沒看他,眼睛盯著沈念,見沈念全身毫發未傷,他才徹底放下心來,只是,她臉色過分白皙,又讓他落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尖。 “念念,你剛剛去哪兒了?” 江齊飛說著,要上去撫她。 傅寒夜抓住了他的手,將他拎了過來,咬牙切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