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久,許久。 男人才提唇說: “沈念,她是個病人,你還要那樣刺激她,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嗎?” 他認識的那個,善良的,溫順的沈念哪兒去了。 傅寒夜不知道的是,那個乖巧聽話的沈念,已被他不知不覺殺死了。 沈念盯著他,狠狠地盯著: “她是個病人,我就活該被她欺負,我刺激了她什么?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這三年,你沒有碰我嗎?” “傅寒夜,你碰我的時候,腦子里想著她,而又給她說,你沒有碰過我,你不覺得惡心,我還覺得惡心呢。” 這話,剛才她就想說了,不是她心軟,可憐喬安安,而是她沒有機會開口,喬安安就發瘋了,一次比一次瘋得厲害。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女人是裝出來的,可是,這男人,豬油蒙了心,或者說,他只是在裝不懂。 “你惡心什么?” “惡心我碰你?” 男人緊緊盯著她,目光都沒有閃一下。 胸中的怒火,因沈念的話而熊熊燃燒。 “是的。” 沈念清楚吐出,一字一言,無比清楚告訴他: “我惡心你在床上要著我,心里卻想著其他女人,我想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不惡心。” 不屬于她的,她不屑要,她也不需要任何同情自己。 “既然你們愛得這么刻骨銘心,你為什么不等著她回來?又為什么一點小別扭就鬧到分手的地步?又或者說,我只是你的備胞,暖床的工具,用我來慰藉你這顆受傷的心。” 沈念感覺自己已被逼到了懸崖邊,她不再懼怕這個男人了。 她再讓,就要摔下山崖,粉身碎骨。 哪怕她肝腦涂地,這男人也不會憐惜她半分。 越想越恨,越想越不甘心,指尖戳著男人剛硬的胸口: “傅寒夜,你沒有心。” 你的心,早給了那個叫喬安安的女人,女人不要你,你像條可憐的狗,孤獨的靈魂需要她慰藉,所以,他免為其難同意答應老太太與她去領證。 而喬安安的回來,仿若在他平靜的心湖上砸了塊巨石。 沈念正是看清了這一點,才提出離婚。 對于沈念的責罵與埋怨,傅寒夜選擇漠視。 他閉了閉眼眸,似乎內心在做著痛苦的掙扎,彈開的眼,幽黑中染了抹紅血絲,看起來相當嚇人: “要我說多少遍,她只是一個病人,你要與一個病人計較?沈念,她如果真死了,你我就是罪虧禍首,這條命,會永遠的橫在我們之間。” 借口罷了。 這只是搪塞她的借口。 第(1/3)頁